“等会是等会，现在是现在。”

程彧拿了件很大的外套：“这个披上去就好了。”

“你还要在这里等我洗碗，也没有那么快回去，必须穿着，不能拒绝。”

“行吧行吧，都听你的，谁让我夫管严呢。”

倪蓁胡说八道。

“穿着别乱动，就在旁边待着。”

程彧怕她待不住又去看海景。

“我知道的，不用你说，我又不是小孩子。”

倪蓁搬着凳子坐到他旁边：“就这样看着你，你放心了吧，这么冷我也没地方去，哪次不是带上我，说的我会乱跑一样。”

“嗯，你真棒，奖励你一个帅哥的飞吻。”

“天呐，你可别跟李煜学，一点也不适合你。”

倪蓁警告他：“好不容易不油腻了，别一下子就回去了，我会很嫌弃你的。”

虽然有时候她也这么油腻，但她不允许程彧那张帅气的脸说出这样的话。

“知道了，我不学。”

可能是耳濡目染，他要不然把李煜杀了算了。

反正他也有点怀疑那个占便宜的男人是李煜。

杀了也算是两全其美。

李煜：靠，两全其美是这么用的吗？

“你又想着杀人了是不是？”

倪蓁看出他眼神的微微变化。

“是。”

他承认。

“你什么时候才能积德行善？”

倪蓁想起他上次说的话，还没认真想清楚，发现他又说了一遍：“我已经在积德行善了，没杀苏妍妤就是积德行善了。”

这句话他说过。

他以这个为积德行善的标准。

“那你的门槛真低。”

这哪叫积德行善。

“这对我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不知道有多想杀苏妍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