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趣。月光的话本，怎么这么俗套啊？我只是听一听梗概，就觉得是个垃圾。”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之前我看的试镜留影片段里，这些贵女们明明表现得很好，怎么到了月光的直播里，就表现得这么糟糕了？”

“散了，散了吧。我看不下去了。”

第一期还没播到一半，九玄广场的人群就散了三分之二。

剩下的那些观众，也很少有人主动打赏。

来势汹汹的月光直播第一期惨淡收场。

一些权势贵女在看见这个局面后，半点没有个夜凌语面子，选择退出。

傍晚，街上有人说到此事。

“这直播节目啊，还是苏妩妩主办的看着得劲儿。旁的人，就算照着学，也学得不像。”

“以后夜凌语那边推出的直播，我再也不看了。”

……

各种各样关于夜凌语翻车的消息传进妩园。

小瑶高兴得原地翻了十几个跟头。

“主子，您听见了吗？大家都觉得，咱们商行出品，才是精品。”

苏妩妩把准备继续翻跟头的小瑶拉住：“夜凌语造势太大，将观众们的胃口吊太高，但是推出的节目有太一般，而且几乎都是照搬我以前的程序，大家腻了。”

“主子，那我们要从现在开始反击了吗？”

“我们不反击。让别人来反击。”

小瑶：“十王爷？”

苏妩妩点点头：“对。想来，他们那边，也将直播蛊完全复刻出来了吧。”

“是的，主子，不过他们那边似乎也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苏妩妩：“被马车，我们去怂恿十王爷闹出点动静。”

“是。”

苏妩妩的马车进了十王府。

十王爷在他的雅阁招待了她。

“妩世子，多谢你前段时间特意将蛊虫制作方法告知。”

苏妩妩：“不必谢。你我接下来很可能会成为新的同盟，我帮你是应该的。”

“本王有些惧怕和你成为同盟。”

“为什么？你不该惧怕我。”

十王爷：“曾经和你成为同盟的人，现在下场都很惨。你现在来找本王，本王当然怕。”

苏世子被砍头了，二王爷的情况也一塌糊涂。

苏妩妩浑身仿佛都写着不详两字。

“瞧您，他们会倒霉，那是他们自己坏，跟本姑娘又没关系。您又不是坏人，有什么好怕的。

而且，直播蛊既然已经制造出来了，不拿出来赚钱，多可惜啊。”

十王爷：“夜凌语直播亏本在前，本王在这个时候继续亏吗？”

他可不想亏银子。

“十爷，直播蛊影只要运作得好，绝不会亏。而我正好擅长这方面。我可以给你提供节目策划，为你负责前期宣传，以及挑选合适的嘉宾。”

十王爷：“你什么都可以，为什么不自己继续用直播蛊赚银钱？”

“因为你父皇见不得我继续赚钱。所以我只能转到幕后啊。十王爷，大好的机会，你真的不分一杯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