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两只鸡不见了,可恨的是连鸡笼都给偷了,你说可气不可气!”
说话的是娄晓娥。
“叮,怒气值 120.”
叶清刚刚走过来,选了一个靠后的位置坐着。
“从系统提示来看,娄晓娥更生气啊。”
他打趣的嘀咕道。
娄晓娥这白富美,还在乎一两只鸡?
不过跟谁学谁,跟着许大茂她也没学好。
还是聋老太太说得对,娄晓娥跟着许大茂都学坏了。
“好了好了,”一大爷站起来说话了,“情况大家都知道了,我也不多说。”
他恨铁不成钢的看向傻柱。
“傻柱你说说,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叮,…… 30, 150.”
一连两叮,一大爷和傻柱都挺生气的。
被冤枉的傻柱,明显更生气。
叶清也不言语,嗑着瓜子,只顾坐在后面看好戏。
爽歪歪。
他抬眼正好碰了秦淮茹焦虑不安的眼神。
秦淮茹做贼心虚一般,目光躲闪,不敢直视叶清。
她知道鸡是自己儿子偷的,傻柱下班出厂碰见了偷吃叫花鸡的棒梗三兄妹,一回来便和秦淮茹说了。
“审案”的过程很顺利,傻柱一心维护棒梗,有心顶包。
可是又不太好承认,毕竟偷鸡贼这么一个名声说出去不好听。
傻柱作为大龄男青年,传出去了还让他说不说媳妇了?
官迷二大爷见状,不依不饶说道,“也许还有一种可能,许大茂的鸡不是傻柱偷的。”
大家伙看向了二大爷,都以为他有什么独到的见解。
“大家都知道,”二大爷继续道,“傻柱呢,是厂里的大厨,说不定这鸡是他从厂里拿回来的。”
他指了指桌的砂锅,锅里的鸡汤还冒着热气。
“叮,怒气值 330.”
“嘿,你别跟我来这一套!”
傻柱一听都快炸了。
“偷他一只鸡那叫没事,偷工厂一只鸡,那叫盗取公物!”
众人一听二大爷纲线,对傻柱乱扣帽子,也都有些为傻柱打包不平。
“叮,怒气值 30.”
“叮,怒气值 13.”
“……”
院里的邻居小声议论了起来。
“二大爷是不是太狠了点?”
“厨子不偷,五谷不收,大厨拿点剩饭剩菜怎么了?”
“那是剩饭菜吗?说是剩饭菜而已,谁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是怎么的?”
这个年代,只要扣盗取公物的帽子,不仅饭碗保不住,还得进去蹲个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