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啊!”
“从何说起啊?”
“我经常不回来,回来你都在自己房间里,我感觉除了家里稍微干净点外,跟一个人住没什么区别。所以,你今天又是电话,又是做菜,让我怎么这么不踏实呢?”
“唉,警你这个职业,也好也不好。”
“怎么了?”
“让人安全,是好的,但总怀疑,这不好。”
“好吧好吧!那就谢谢你的晚饭,改天我请你。”
“那得我点菜!”
“我可是穷人。对了,你在学校怎么样?”
“刚开始课,感觉要做的事情挺多。”
“同学呢?”
“我不住校,了解的少,只有一个高中认识的。其他的都是刚认识,谈不了解,挺团结的。”
“就没有特别的?”
“特别的,咋说呢?那还得从我高中同学说起,那是系花的存在,这不一开始就有人追了嘛,还闹挺大动静,据说是个富二代。还有个据说是干部子弟,好像也看她了,这个人倒是沉得住气。”
“什么样的干部子弟?”
“那还真不知道,据说是省里边的,挺大的干部。”
“省里的,叫什么?”
“何超然!”
“啊?”
“怎么了?”
“这世界太小了吧,那小子我认识。”
“真的假的?”
“这有啥的,不过也就是认识而已,我爸爸和他爸爸也认识,但不一个系统,打交道不多。从大学到工作,回去的少了,这好几年没见,竟成了大学生了,还也在雒水?”
“那他这人怎么样啊?”
“真不了解,他比我小,又是男孩,两家打交道又不多。不过,他父亲我还是比较尊重的,人不错。怎么说呢?为人不错,为官也没什么人说三道四,从基层一步步来的,现在是副省了。对了,好像管的就是教育卫生。何超然嘛,据说就是有点叛逆,不太好管,还不大合群。他在班里怎么样?”
“班里,课就课,一下课就不知道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