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楣上挂着一块红底金字牌匾,上书三字乃李隆基亲提寿王府。门前伫立两派带刀军士,彰显着寿王府的高贵威严。
这才是真正的权贵人家,从房子到牌匾都是那么的气势逼人,皇帝的儿子,天下最尊贵之人,哪怕是世家门阀朝中肱骨也比不了。
默然看了几眼,林逸眼中第一次出现了向往之色。
权利!太重要了有了它便有了一切,能够真正的想而所想得而所得,甚至只要轻飘飘的一句话,便能得到自己终身也许都得不到的东西。
门前占了少许,林逸亲自拿出拜帖令牌递给门前的侍卫:“劳驾,国子监教习林逸,求见寿王殿下。”
士兵结果瞟了一眼,声音肃冷:“稍后。”
看来这四品的教习果真不算个玩意儿啊,都不配人家正眼看一下的,林逸不禁撇撇嘴,牛气什么,总有一天小爷也要弄这么一处大宅子住住。
到时候再将杨玉环也娶进门,气死那些打她主意的王八蛋,在养上百十个歌姬舞女,咱也享受一下这权贵人家的生活。
白日梦没做多久,被士兵无情的打碎:“寿王殿下有请,林大人请进。”
寿王府很大,大到林逸走了小半个时辰却连李瑁的一根毛都为看见,只能忍着骂街的冲动,跟在士兵的后面兜兜转转。
“林大人?”
此时正好,身后赶来一人,正是曾在颍州有过一面之交的户部尚书李适之,仍旧是那副朴素淡雅的书生打扮,倒是少一些官场上的戾气。
这样的人也许有些才能,但想要在这纷争险恶的朝堂之中逆流而上,怕是没有那么容易的。这也是为何李适之后来都已经官拜宰相,却还是处处都被李林甫所压制。因为他缺少不择手段的手腕。
林逸恭敬一礼:“下官见过尚书大人。”
李适之微微一笑算是还礼,问道:“林大人今日来此是受了寿王殿下之邀么?”
林逸微怔,摇摇头道:“下官昨日刚到长安,今日是特意前来拜会寿王殿下的。”
“原来如此”李适之似心中有事,点点头笑道:“如此也好,既然林大人来了,那就与本官一同觐见吧。”
这是有事生了么?林逸脑子冒出一个想法,而后赶紧打消念头。跟自己无关的事情,绝对不能多言,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行过礼后,二人坐在李瑁的私人书房里,房中的炭火烧的很旺,屋外天寒地冻,屋内仍是亦如春天。
李瑁似在写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放下笔,起身笑道:“李大人,林大人二位怎的一起来了?”
“巧的很,微臣刚到府上,便遇上了前来拜会的林大人。”李适之哈哈一笑。
林逸赶忙起身,从新行礼:“微臣拜见寿王殿下,昨日刚到长安琐事太多,没能第一时间前来拜会,还望带你下赎罪。”
李瑁脸上稍稍满意,露出一个笑容:“哪里话,林大人一路奔波辛苦了,本王又不是垂垂老者用不着特意拜会。”
皇子仍是皇子,就算是同患难共甘苦过,身份也仍旧改变不了。莫要想着与这种人做朋友,否则你只会似得很惨。
闲谈了半晌,林逸很知趣的站起身道:“微臣初来长安,家中之事还有许多未安置妥当,便先告退了。”
“且慢”李瑁摆了摆手,眸中带着一丝别样的光芒,笑道:“既然大家都在,本王今日正好有一事,请二位大人帮忙出出主意。”
还是有事儿啊!左右都绕不过了,林逸只好坐了回去,恭敬道:“殿下言重了,微臣定当竭尽所能为您解忧。”
“不知二位可还记得去年颍州旱灾,朝中曾有人私下贪污了赈灾粮款,从而导致了本王险些被困颍州声名扫地!”将到这儿,李瑁脸色霎时冰冷,言语之间更是切齿痛恨。
这事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作为参与者林逸更是一清二楚,如今提起,更是让他忍不住再次想起了那位大权在握的李宰辅。
贪墨灾粮,陷害皇子。李林甫的手段远要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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