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陈玉楼正与张凡喝茶,红姑娘风风火火的推开门就闯了进来。
陈玉楼脸色一僵,红姑娘也是有些尴尬。
“不好意思,你们先聊我一会再说。”
张凡见状也是起身告辞道:“今晚就喝到这里吧,我明日也同鹧鸪哨兄弟一起下山,看看这生克制化之法有什么玄妙?”
陈玉楼送走了张凡后,坐回了椅子上看着红姑娘。
“行啊,长能耐了,不敲门就进来。”
红姑娘就当没听到,反问道。
“老大,为什么让我跟搬山的人去?我觉得那个鹧鸪哨古里古怪的再说了,你怎么就知道那搬山就靠谱呢?您手里的可都是卸岭兄弟们的命啊!”
陈玉楼也是无奈道:“我也知道你是好心,否则凭你的性子我也没法容忍你到今天,这次跟着鹧鸪哨去,凡事儿留点心,你要是想知道他有什么古怪,就多留点神。”
“老大,你的意思是?”红姑娘起身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陈玉楼心中也是无奈,这都需要我给你解释清楚吗?
“懂了!”红姑娘起身便走。
但是关门的时候还是啪的一声,让陈玉楼很是无奈。
早上,几人互相寒暄几句就开始各奔东西了,鹧鸪哨、老洋人、红姑娘、和张凡跟着苗族少年荣保咦晓往苗寨走去,而陈玉楼等人还是等在攒馆,但是到底是否真等还有待商榷。
鹧鸪哨这一边下山,一边找克制毒物的草药,就在这时几人见到这山中野狼在捕食一只小鹿,小鹿呦呦鸣叫,见着甚是可怜。
红姑娘于心不忍便想用飞镖射死狼救下小鹿,但刚一抬手就被鹧鸪哨挡下了,这狼可能也是发现了有危险,随便吃了两口就走了。
鹧鸪哨来到小鹿跟前,见到还有一口气在挣扎着的小鹿抽出小刀了结了它,红姑娘明显有些不满。
“你刚才为什么拦我,要是咱们早点出手说不得还有救。”
“那狼呢?难道狼就活该被饿死?”鹧鸪哨反问了一句。
“鹧鸪哨兄弟说的不错,天地自然、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就算你赶跑了狼,但是落单受了伤的鹿也会成为其他野兽的口中食。”
张凡明显看出红姑娘心中很是不满,毕竟女性总是感性大于理性的,虽然张凡说的有些道理,只是红姑娘明显没有消气。
另一边,陈玉楼等人也是不会干等着的,既然山顶行不通,那就只能挖地宫了。
从早上张凡几人下山后,陈玉楼就来到瓶山脚下,使用闻地之术圈起一个大概位置。
正好让罗老歪的工兵掘子营开挖,一边挖一边等着鹧鸪哨等人取回宝物。
张凡这边几人看天色忽然变化就明白是有大雨将临,几人分工合作搭起一个临时避雨的棚子,升起了火就准备等雨停。
吃饭的时候张凡见到鹧鸪哨和红姑娘还在闹别扭,张凡就对几人说道。
“各位天南海北泱泱中华几万万人咱们能够相遇也算是缘分,为了一只鹿破坏这段缘分是在不值,贫道还有个故事送给各位舒缓一下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