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当然，要是你需要信息的话，我确实可以把一些信息免费提供给你。”弗兰克摊开手，“我只是个分部领导，就算是私交再怎么好也不能给你提供太多的东西，如果你还不满意，那我也没办法。”

青舟当然不信他的话：“你这里突然缺了这么多人，就没发现异常？”他轻轻敲击了一下桌子，“这种话，你会信吗？反正我不信。”

“这和我无关。”

弗兰克品了口酒，说出了仿佛永远不会出错的回答，声音中透露着些许无奈，好像就真的没有任何办法。

“那我遇到伏击的事情呢？你确定没有人组织？”青舟眯着眼睛，继续逼问。

“这与我们无关。”弗兰克很有道理地说到，“毕竟现在这个世道，每个人都缺那么点钱，而且您得罪的人确实有些多。”

青舟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把视线移到弗兰克的脸上，虚着眼睛打量着。

弗兰克一直都是那种无所谓的表情

过了片刻，他继续说到：“半机械改造人的系统如果需要入侵，很难，更何况是做到这种地步。但是我记得你们是可以提供机械改造的吧”

人家厂商也是要吃饭的，而且人体改造这种事，大多都需要做出某些细致的准备。那些厂商也知道自己的产品肯定会在地下世界流通，有些甚至开始自己卖。为了能有一个更好的口碑，所以在防盗这方面都下了很大功夫。

更何况这里大多数的都是一些半机械化改造的家伙，脑子在一定程度上还不能完全算是机械，能干扰脑电波的东西现在还没做出来。

弗兰克摆出一副白痴一样的呆傻表情，环顾左右，并不想回答。

青舟现在是明白了，这个家伙无论问什么问题，都肯定只有这一个回答，应该是有什么人给他下了封口令，而他必须遵守。只能靠试探了。

“我真的不知道。”

弗兰克摊手。

“我不信。”

青舟直截了当地说到，他的眼睛直直逼视着弗兰克，那种像是孤狼一样的眼神，让人毫不怀疑如果弗兰克不给他什么回应，面对的就是他的拳头。

“好吧。那我就这么说吧。”弗兰克这么说道，“有些事情不是我可以跟你说的，所以我不能知道。”

青舟若有所思，但青林激动起来：“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就不怕我们对你出手吗？”

如果不是因为弗兰克提出这件事，可能他都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明明你都知道，你却在这里半遮半掩，真的有些令人厌烦。

要是帮忙就真的去帮，不要在这里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弗兰克依旧是一副并不紧张的样子：“这是我能跟你们说的极限了，你也清楚，我这也是一份工作，不能透露太多。”

“说！”青林提高了声音，“你信不信我直接动枪！”…

他直接从口袋中掏出一把枪，一看就是刚才在店里随便拿出来的一把。

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沉寂。

“冷静！”青舟皱了皱眉说到。

弗兰克看着这位青林，也没有生气，一直都是笑吟吟的。或者可以这么说，也看不出他生没生气，毕竟他一直都是那种一切和我无关的神情，就像是在脸上带了个永久性的面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