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背景应该知道宫本家的矛盾,赫尔佐格借助宫本家的矛盾扶持我上位,同时逼死了前任家主宫本志雄,我想要破坏他的计划就必须接手家主的位置。”
高杉景心想“宫本志雄死了!?宫本家的矛盾是什么鬼,原著里有这些东西?是我的出现阻止了宫本慕的死亡…让宫本志雄察觉到了赫尔佐格的身份,赫尔佐格为了完成计划提前杀死了对他威胁最大的宫本志雄…?”
见众人陷入思考,源稚女催促道:“我们快坐电梯下去吧,哥哥消失的时间长了会引起王将怀疑的。”
卡塞尔三人组一脸懵逼,完全听不懂这些人在说什么,众人走进电梯,凯撒发问:“喂,高杉景,我们配合你行动,相应的,你也要像答应好的那样告诉我们内情。”
高杉景用最简短的话向卡塞尔学院挑明了赫尔佐格的身份和阴谋,并交代了蛇歧八家一直隐瞒的秘密。
一个又一个的隐秘被曝光在卡塞尔三人组的面前,凯撒觉得仿佛有一个又一个的炸弹爆炸,原本便觉得这次日本之行不简单,没想到日本分部的水比自己想的还要深。就连一向淡定的楚子航都忍不住皱眉。
路明非已经有些心虚:“老大,日本分部这么危险,我们还是早点找校长会合吧,那才是真正的屠龙高手啊。”
正在众人交谈的时候,一行人已经来到了被封闭的大门前,高杉景道:“在找到我们伟大的校长大人前,先让我们打开这扇门吧,不过我不觉得这扇门后会留下什么东西,既然赫尔佐格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计划,他就必然不会留下把柄。”
源稚生显然也猜到了这种可能,挥刀斩断了锁在大门上的铁链,铁链应声而断,叮叮当当的掉在地上,垂下的一端好像一条濒死的蛇。
进门的机关越是好破解,源稚生的面色就越是差一分。很显然,赫尔佐格并不怕源稚生发现这处死侍养殖场,因为他早已经将它秘密转移。
源稚生掀开大门,里面正如同他们所想的那样,空无一物,整个房间空旷而整洁,连一丝一毫的灰尘和血迹都没有留下。
“呵,来晚了啊,看来他已经清楚你怀疑他了,甚至已经预见了我们的行动……不对,他怎么会精确的预料到我们的行动?”
高杉景倒吸一口凉气,看外面关东支部的安排,赫尔佐格已经预料到了自己这边的行动,可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宫本慕,是赫尔佐格命令你们来守卫这里的?”
宫本慕思索道:“是啊,今天一大早就叫我们来这守着,说你们会来,要我们务必生擒上衫绘梨衣,哪怕做不到也一定要把你杀死在这。”
高杉景自言自语:“今天早晨……他得到消息的时间应该在今早之前,可他究竟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身边的众人听到高杉景的话后也是一惊,为什么赫尔佐格会知道我们的计划?
“不会…我们中间有叛徒吧?”路明非弱弱的道,路明非的话打破了众人间苦苦维持的平静。
是啊,有叛徒!这是最有可能的事情,可是究竟会是谁?
高杉景垂头思考:“卡塞尔的人?不,他们是最不可能和王将达成合作的,王将的目的是成为新的白王,而卡塞尔的目的从来都是屠龙,两者间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
宫本慕拉开和源稚生、源稚女的距离:“最有问题的两个人应该就是你们两个吧…”
楚子航发声:“源稚生,你是不是不小心在橘政宗面前暴露了什么才被他发现我们的计划。”
源稚生冷漠道:“不可能,我从来没和他说过这些事情,这些天我为了不暴露今天的行动,没有进行一点安排,只等着今天随机应变甚至做好了不和你们见面的准备。”
“我恨他恨的入骨,怎么还会和他合作,更何况你们知道,我已经叛出猛鬼众了。”源稚女也出声解释。
一时间,气氛凝固,赫尔佐格这一招不但没有留下把柄,反而挑起了众人间的猜疑。
高杉景知道,除了原作中没有出现过的宫本慕他并不了解,在座的其他人都不可能和赫尔佐格合作。可宫本慕一开始就让自己带走了对赫尔佐格至关重要的绘梨衣,更何况他完全不知道他们的计划。
赫尔佐格究竟是怎么知道他们的计划的?
再这样想下去也不是办法,当务之急是先离开这里,既然赫尔佐格知道了绘梨衣和源家兄弟这些至关重要的钥匙在这里,就不可能轻易地放他们离开。
高杉景:“先离开这里吧。”
宫本慕躺到晕倒的关东支部的干部里假装被高杉景打晕,众人一起坐着电梯离开,出乎意料的是,竟然没有人阻拦他们,逃离的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
源稚生:“你们从原路离开吧,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虽然没有在地下发现死侍养殖场,可宫本慕的话和在下面埋伏的关东支部已经让源稚生相信了高杉景所说的阴谋。
如果赫尔佐格想要抓回绘梨衣,下面埋伏的绝对不会只是关东支部,后面还有更大的阴谋等待着他们。
源稚生盯着高杉景的眼睛:“这次分别后你就带着绘梨衣离开吧,局势已经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
绘梨衣展开笔记本:“我不走,我要帮哥哥。”
“听话,接触的越深,我越觉得老……不,赫尔佐格这个人的恐怖,甚至我们现在的行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绘梨衣离开日本,和他们一起去卡塞尔学院,那里绝对的安全,不是他所能触及的地方,我会安排人送你们离开的。”
高杉景:“你真的以为你现在就是蛇歧八家真正的大家长了吗?你所谓的秘密安排在他的眼里根本算不上秘密。更何况我看到过我们的未来,我确信,不杀死他,你、源稚女、绘梨衣,都会死……”
“可我又能怎么办!”源稚生重重的一拳打在石头砌成的墙壁上,鲜血顺着他的指缝缓缓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