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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讲武德!你难道真的是新人,一点规矩不讲吗!”
……因为刚才的教学完全没有讲有关正式比赛的礼仪,高杉景下意识的以为在裁判宣布比赛开始后就可以直接拔刀开干了。
“抱歉,抱歉,番君,我是第一次学,不懂规矩。”
面罩下,藤宫番的眼都红了,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你还装!”
高杉景隔着面罩都听到了藤宫番的咬牙声,有些心虚的说:“我真的…”
“混蛋!”
藤宫番气的顾不得什么规矩,提起竹刀斩向高杉景,他现在只想把眼前这个装傻的混蛋暴打一顿。
“来的好!”高杉景要的就是这种类似于生死搏杀的对练,寻常比赛成分中礼仪大于搏杀,几乎完全没有训练价值。
高杉景不开启言灵,单靠身体素质和新学的剑道招式迎击藤宫番。两人间的比试已经变成古代武士间的搏杀,只是这场搏杀相比于武士们真刀真枪的搏杀,用的竹刀和护具更加安全。
最初,藤宫番靠着满腔的怒火,接连破开高杉景的守势占据上风,竹刀斩在高杉景的护具上连续发出啪啪的响声。
渐渐高杉景追上了藤宫番的动作。两人的攻守互有胜负,开始不分上下的互相追击。
高杉景卖出一个假动作,引藤宫番竹刀砍向他的左肩,之后身子一晃,藤宫番竹刀从高杉景的左肩擦过,高杉景将刀尖递到藤宫番的胸前,眼看马上就要刺到藤宫番的胸口。
关键时刻,藤宫番抽刀反手挥刀将高杉景刺来的刀锋打偏。
教练们被两个人对决深深吸引,似乎忘了这是一场比赛,入迷的观看着这一场来自江户时代,武士之间的精彩厮杀。
“阿番的剑术已经比我们强这么多了啊,比赛时要是有现在的状态,恐怕拿冠军也不是问题吧。”
“是啊,这小子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和阿番打的你来我往。”
“不,是那个小子帮了阿番,过去阿番的剑术一直太讲规矩。来踢馆的这个家伙的剑法完全没有章法,明明只是靠着最基础的剑道动作来应对阿番的进攻,却杀机毕露处处攻敌要害。阿番已经陷入他的节奏里了,看来胜负不久就会揭晓了。阿番这次输了也是好事,这次的进步足够他获得下次大赛的冠军了。”
话音落下时,藤宫番已经完全落入下风,高杉景的竹刀从四面八方袭来,藤宫番根本来不及招架,慌忙中架起竹刀,手中的竹刀被高杉景手中的竹刀打断,高杉景的竹刀悬停在藤宫番的面罩前。
“我输了…”藤宫番心中苦涩,扔掉手里断掉的竹刀。
高杉景摘下面罩,擦去头上的汗水:“我只是力气和反应速度比你要快些,论剑术你要在我之上。”
“输了就是输了,我心服口服,我只想问你真的是个新手?”
“嗯…算是吧。”
藤宫番苦笑:“从小苦练十余载,没想到竟然比不过一个新手几十分钟的努力…”
高杉景劝道:“你已经很强了,你的剑术不是出自流派,而是基础剑术揉杂着自己的理解,放在以前哪怕是自己创立一个小流派也足够了。你只是太讲规矩了,剑是杀人的武器,你差的只是生死搏杀的经验而已。”
“罢了,输了就是输了,我承认这次比试是我输了。”
说完,藤宫番转身对着预料两人胜负的教练说:“父亲,我决定去挑战全日本的流派和道馆,我要成为新的剑圣。”
藤宫番的父亲走上前一拳锤在藤宫番头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还有什么剑圣,你小子中二期还没过吗,先老老实实的给我把高中读完再说!”
说罢,对高杉景和绘梨衣说道:“两位如果不嫌弃,还请进屋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