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见得”
“大人,这如何说?”马执事面露疑惑道。
“郑坤的信上说他收到了程郡丞的信,信中详述了原委。”
“这个小子是南安伯举荐的没错,但南安伯却在程郡丞在场的情况下大肆夸奖那个小子。”
“你会在政敌面前大肆夸奖自己看好的人吗?”
何鸿一副尽在掌握的模样,自信一笑道。
“自然不会,这不是找打压吗?”
“应该低调一些,甚至贬低。”
“没错,但南安伯偏偏就这么做了。”
“这说明两人的关系并不是很融洽。”
“那程郡丞为何?”
“不管怎么样终究是南安伯举荐的人,也算是南安伯的一份力量,顺手打压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政敌嘛,不管对错,不管贤良,不管关系,只要是你举荐的人都要打压!”
“明白了。”
“大人的意思是去联系南安伯,给出一些利益,让他放弃那小子,我们再暗中运作,让那小子丢官罢职是吗?”
“不错,开窍了,越来越聪明。”
“都是跟着大人学的,比起大人,属下还差的远呢。”
何鸿微微笑了笑,心里很舒坦,觉得马执事可以再适当加加担子。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人都是喜欢听好话的,不论身份,也不论世界。
就像现代,别人叫你靓仔和别人叫你吊光,你对别人的感觉能一样吗?
“只要将那小子身上的官衣戳脱,那还不是任我们揉捏?”
“此人麾下虽然有一批身手不错的人,但跟我们灵剑宗有可比性吗?”
“蝼蚁罢了,随便派两位真传弟子带队就可以灭了。”
何鸿眼中闪过冷厉之色,面露不屑道。
“大人说得是。”
“这种不知天高地厚,以为有点力量,有点权力,自以为聪命,就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小子就该万劫不复!”
马执事连忙出声符合道,脸上不屑,心中骄傲,为自己是灵剑宗的人而骄傲!
何鸿点了点头道:“去吧,把事情处理好。”
“必不负大人所望。”
“大人,您继续听戏,属下告辞了。”
何鸿点了点头,重新将注意力放在戏台之上,马执事恭敬的退出房间,关上大门,快速离去了。
就在何鸿,马执事暗谋的时候,赵飞扬也没有闲着,也在布置一些事情,派了两波人出去。
两波人,一大一小的那波前往南安县,大的那波前往蓉城。
郑坤有自己的谋算,想要借次机会除去赵飞扬,好完成程郡丞的交代。
刘洪,张临通风报信,为了交好灵剑宗。
何鸿,马执事筹谋除去赵飞扬,找回灵剑宗丢失的脸面。
赵飞扬踩灵剑宗,也有自己的目的。
哪怕看似没有任何动作的王庭也有自己的打算,不动就是在静观其变,寻找出手的最佳时机,谋取最大的利益。
世界熙熙攘攘,利来利往,人人都是在谋算和被谋算中,最终谁会笑到最后,就要看各自的力量与手段了。
所谓强者,在赵飞扬看来,正如太祖所说:“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
积极乐观,不畏困难,不畏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