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不大,只有四张桌子,正对着大门有两个窗口,一个是卖票的,另外一个自然是出餐的。
“您先坐着,我去买票。”何雨柱冲着冉秋叶说道。
“何师傅,我来吧。”冉秋叶客气地说道。
“您就踏踏实实地坐到这儿,其他的全交我就得了。”何雨柱一把就把冉秋叶摁倒了椅子上。
冉秋叶脸一红,没有再和何雨柱争。
“二两包子够吗?”何雨柱站在买票地窗口前,回头问冉秋叶。
“啊?够了够了。”冉秋叶正在张望着,听了何雨柱的话一愣,随后就反应了过来,连忙说道。
“师傅,您给来两碗炒肝,半斤包子。”何雨柱朝着窗口里面说道。
“三毛四,半斤细粮票。”窗口里面传出了声音。
“得嘞,给您钱和粮票。”何雨柱冲着窗口递了进去。
几张票据递了出来,随后里面说道:“隔壁取餐。”
“谢您了。”何雨柱冲着窗户点了一下头,接着把脑袋冲向了另一个窗口。
“师傅,两碗炒肝,半斤包子。”何雨柱冲着里面喊道。
何雨柱端着炒肝,放到了桌子上,用力吸了吸鼻子,说道:“闻闻,多香!瞅瞅这蒜末,能切成这样也是功夫。”
随后何雨柱又将包子端了过来,见冉秋叶还没动,把包子放到了桌上说道:“吃啊,您愣着干什么?这炒肝可得趁热,凉了了就不好吃了。”说着话就坐了下来。
“那不是得等你吗。”冉秋叶笑了一声说道。
“得嘞!到底是老师,还真是局气。人齐了,饭也得了,咱俩别慎着了,赶紧呼噜吧。”何雨柱笑着说道。
冉秋叶端起了炒肝,“哧溜”先喝了一口,随后微微一转碗边,又“哧溜”喝了一口。
“可以啊,冉老师,这吃法门清啊,成,是个吃主。”何雨柱看到冉秋叶这个吃法,一挑大拇指夸道。
“你是不是还在等我拿勺子那?吃炒肝的规矩我懂,不能拿勺子。”冉秋叶笑着说道。
“冉老师,我听你口音,不像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怎么对这规矩这么门清啊?”何雨柱也确实好奇,所以这才开口问道。
“我父母是四川人,工作调动来的北京,我呢也就跟着父母来到了北京,生活了十几年了。我特别喜欢北京的小吃。”冉秋叶说道。
“噢。四川的。”何雨柱点了点头说道。
冉秋叶听了何雨柱这话,上下看了他两眼,笑着说道:“怎么着啊,听说不是老北京人,有些失望了?”
“不是,我是再想哪天有时间,我做一顿正经地京派川菜,让两位老人家品尝一下,以慰思乡之情。”何雨柱咬了一口包子说道。
“您会做川菜?”冉秋叶一脸惊喜地问道。眼睛难怀希望地看着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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