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包子那得看人家傻柱高不高兴。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傻柱对我总是爱搭不理的,话说的虽然客气,但是总显得那么生分。”秦淮茹皱着眉头说道。
“生分就对了!你可是我贾家的媳妇。”贾张氏不屑地瞥了一眼秦淮茹,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说道。
秦淮茹看了一眼贾张氏,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外面怎么回事?我出去看看。”
“看什么看,妇道人家哪那么多事!没事咱家的事凑什么热闹!”贾张氏脸孔一板说道。
“许大茂,大晚上吆喝什么呢?什么事啊!”外面传来了一大爷威严的声音。
不知为什么,秦淮茹听到一大爷道貌岸然的声音总是想笑,她总是忘不了一大爷望向她的那种能把她吃了的那种贪婪目光。
“一大爷,不得了了,出大事了,许大茂家鸡丢了!”二大爷惶急地声音也传了进来。
“活该!这鸡也不是好来路,丢了正好。”贾张氏在旁边恨恨地说道。
秦淮茹笑吟吟地转过身子,想和贾张氏说话,她听到许大茂家丢鸡,心里也说不出来的高兴。
气人有,笑人无,这可是这对婆媳的通病,在这点上,他俩倒是很有共同语言,颇能说的来。
秦淮茹笑着回过头,不经意间却看见棒梗略带着一丝恐惧的神色,她不由得心中一动,再联想到三个孩子晚上在饭桌上表现,心中泛起了一股不详地预感。
她没有心思再看许大茂的笑话,也没有了心思和贾张氏开玩笑,而是趴到窗户上,仔细观看外面的动静。
“瞧你那贱样!就这么好事!”贾张氏鄙夷得看了眼秦淮茹,不满地说道。
秦淮茹回过头去,狠狠地瞪了老太婆一眼,吓得贾张氏缩了缩脖子,闭上了嘴。
棒梗也凑了过去,挤在秦淮茹身前,踮着脚尖朝着外面看去。
秦淮茹看到棒梗这样,心里已经了解了大概。她心如电转,权衡着这件事情的利弊以及应对方法。
偷东西,这对于四合院来说可是个大事,看样子这件事八成是棒梗干的,俗话说“纸里包不住火”,只要是他干的,难免就不被发现,这可怎么办?
秦淮茹心思一动,想起了刚才的那件事,心中一喜,嘴角就露出了一丝残酷的冷笑。
说不得,到了现在,也只能自己顾自己了。
院子中脚步杂乱,显然是其他人家听了动静,出来看热闹了。这件事对于事不关己的人来说,可不是一件热闹事吗?这种事可是不常见,怎么能不掺和掺和。
“怎么回事啊,大茂?”
“丢了东西了?这在咱们院可是第一例啊。”
“敢情,抓了这个偷鸡贼,一定把他送派出所!姥姥的,这不把咱们院当成祝家庄了!”
邻居们七嘴八舌的说着,或者安慰许大茂,或者发着牢骚,更多的则是跟着起哄。
“大茂家丢了只鸡?我今天瞅见小秦家的棒梗拎了只鸡,朝着厂里方向去了。”一个邻居说道。
秦淮茹隔着窗户听得清清楚楚,贾张氏也听见了,脸色不由得一变。
“这是谁没事在嚼舌头呢?我们孤儿寡母着谁了不成?”秦淮茹就等着这一会儿呢,佯装生气地样子,从屋里走了出来。
“秦淮茹,棒梗呢?是不是他偷了我们家鸡!”许大茂听了刚才那位邻居说话,此刻见秦淮茹出来了,黑着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