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自杀还是直接将目标指向他,结果都不会太妙。
还好对方现在并不是大资本财阀的大小姐,而是以一种更为特殊的方式存在,相对而言不可控性并没有超出他的能力范畴。
“五分钟就好,只是说几句话。”浅川悠不放心地补充。
随后和稚名未央走进一间空教室。
“有,有什么事吗?”稚名未央背靠着黑板,神色有些犹豫。
虽然那句“五分钟就好。”让她松了口气,但这种情况不得不让她联想起一系列不好的事。
“稚名桑,你应该能看得出来。”
浅川悠想好措辞。
“唉?什么?”
“我只是想和你保持恋人关系,但并不像有太多交集。”
稚名未央眨了眨眼,没有理解浅川悠在说什么。
“稚名桑,”俊俏得不像话的少年握住了她的手,一脸认真“一直以来我的观点从未变过——确认一段恋爱关系是需要双方互相喜欢的,而非单方面的倾慕。”
“就像空白空间内的两条不断延申的射线,端点是无穷远,只有它们都在同一条直线上完全重叠,并且相向而延申,才能真正的重叠在一起。”
“而像稚名桑在电车上偷拍我,我以这件事强迫你做我恋人这样,是永远无法届到真正的相恋的。”
“啊?”
“所以我们之间需要一段时间,不是要一起相处,不是要刻意了解对方,而是静静地以自己的轨迹生活,去静静地观察自己世界中的对方的样子,以这种‘命运’一般的方式了解对方。”
“……喔。”
稚名未央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浅川悠时刻关注着系统节点进度,感觉自己在钻空子。
他想要看看所谓的“恋爱关系”最低是什么程度才算。
直到稚名未央点头同意,2/3的数字也没有丝毫变动的迹象,无疑让他松了口气。
“除了我们是恋人关系以外把对方给忘了都可以。”浅川悠不着痕迹地松开握住对方的手,边走出教室,边摆手说。
胸前领口处系着蝴蝶结,留着让人忍不住想要揉乱的过耳短发的少女看着自己的手,
脸上逐渐浮现出绯红。
五月下旬,是还有几天便可以换夏季短袖校服的特殊时期,会感到热也是很正常的。
少女拍了拍自己的脸,看向窗外闪耀得让人睁不开眼的骄阳,
心跳不知不觉地擅自加速。
刚才的话,
算不算表白啊……
她是被表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