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磟胡星河回头看了一眼后面跟着的五个人,咧嘴一笑,“都是工作人员,必要的随从。”
“好吧,那我们要重新安排交通工具了。”安德烈耸耸肩说道。
机场打车开往莫斯科的市区,在一家涉外酒店住了下来。
安德烈安排好这些,就独自一人走了,他要去重新找一辆汽车,否则这些人还真没法去基辅。
一进房间,胡星河刚要说话,何贞把手指在嘴唇边一竖,示意他不要说话。
一个保镖去关闭了房门,插上了锁链,另一个拿出了一个小仪器,在房间里一阵忙活,墙壁、柜子、茶几、沙发、床都依次的检查。
当保镖示意没问题了,何贞这才说道:“可以了,大家洗漱一下,一会儿吃点东西。”
跟着胡星河来的翻译和秘书却被这样的阵仗吓着了,说话都有点发颤。
“胡总,咱们,咱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胡星河心大,根本就不怕这些。
何贞也不说什么,她倒是先进了卫生间,处理起个人问题了。
“订餐吧。”胡星河觉得肚子也饿了,先吃饭再说。
翻译拿起电话,一阵滴里嘟噜的俄语,先把餐定了,还要了送餐服务。
几十分钟之后,有人敲门。
保镖轻轻打开房门,锁链还是没有摘下来,这就是经验。
胡星河心里暗自点头,专业就是专业。
门外一串俄语,翻译听了赶紧翻译,“他们是送餐的。”
确认是饭店送餐的,这才开门让他们进来。
推进来的一辆小车上摆满了俄式菜肴,还有一瓶红酒。
等他们走了,胡星河就喊何贞出来吃饭。
卫生间的房门一开,何贞穿着睡衣风姿绰约的走了出来,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和沐浴露的香味。
饭后,这间套房就进行了分配。
胡星河自己睡里间的主卧室,外间卧室何贞睡,客房是翻译和秘书,两个保镖直接睡在客厅。
第二天一大早,安德烈就匆匆的来了。
“胡,车子已经安排好了,我们走吧!”
“还没吃饭。”胡星河看着安德烈。
“我已经安排好了,在车上吃,我们的时间不够了。”
“好吧。”一行人收拾了一下,就退了酒店打车出了市区。
在莫斯科郊区一个小农庄里。
一辆十几座的伏尔加小客车静静的停在那里。
“上车吧。”
众人把行李先堆放在车后的空座上,几人鱼贯而入。
安德烈亲自驾车。
“胡,最近不太平,我不得不做的隐秘一些。”
“我们不能做飞机去吗?”
“呵呵,飞机现在不安全,随时有被打下来的危险,我可还想多喝几年伏特加呢。”安德烈一边开车一边笑呵呵调侃起来。
在一条向西的公路上,稀稀疏疏的几辆汽车在颠簸的路面上行使着,胡星河这时心里有点惴惴,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看现在的样子,基辅是真不太平啊!
安德烈早就在车上备好了水和面包,虽然目前俄境内食物短缺,可也要看是谁,像安德烈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吃的呢?
何贞看看车内的情况,给保镖使了一个眼色,保镖在众人的掩护下,偷偷的拿出仪器检测了一遍,然后对何贞点点头。
“星河,要是我死了,你想不想我?”何贞在胡星河的耳边轻声的问。
“什么?”胡星河被问的一愣神,“别瞎说,这不是好好的么,死什么死啊!”他心里虽然闪过一丝警惕,可还真没放在心上,有自己在,谁都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