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大家坐稳咯!驾!”车夫大叔喊了一嗓子,挥起鞭子拍在马屁股上,两匹老马嘶嘶叫了一声,迈出了步伐。
空中,比比鸟展翅高飞。
炭治郎回望木屋,那是承载了他所有记忆的地方,到临走时舍不得的情绪不断地从心底涌出来。
“等无惨死了,你们就可以回来这里。很快。”青森过来安慰道。
“嗯,我明白。”炭治郎收敛了不舍之情,恢复成原来的热血少年,举起右手高呼道:“冲吧,阿勃梭鲁,追上妈妈他们!”
“鲁!”阿勃梭鲁脚下带风,奔向前方。
“哈哈哈哈。”炭治郎摊开双手,享受风的洗礼。
“啊,炭治郎哥哥真狡猾,我也想骑狗狗。”
“我也要,我也要。”
“等等,我得问下阿勃梭鲁。”
一路上欢声笑语,像是去旅游的一家人,跟在后面慢跑锻炼的青森,不知不觉中也露出了些许笑容。
......
夜幕降临,青森一行人未能赶到下一个城镇,只好在野外露宿。
天气寒冷,富冈义勇和炭治郎拾了些干柴,升起了火,再加上带着的衣物和被子,倒不怕冻着。
青森利用心眼逮着了几条冬眠的蛇,给大家加餐。
吃饱喝足后,富冈义勇向青森讨教剑术。
“我知道自己很弱,完全配不上水柱的称号,在剿杀无惨的行动中根本派不上用场。所以,我想变得更强一些,哪怕多出那么一点胜率。”
身为水柱的富冈义勇,实际上心里很是自卑,但是,复仇的欲望胜过了一切,他想出多一份力,为当初弱小懦弱的自己赎罪。
青森点头:“好。”
有外人在,两人不好施展,便借口取水,去到了稍远的地方。
炭治郎看着青森两人离去,原本好奇想尾随看看,但望着身边的祢豆子等人,还是决定留下。
‘青森大哥和富冈先生不在,我得在这里好好看着。’
自从知道有着恶鬼这样的邪恶生物后,炭治郎总担心家人会受到伤害,甚至于下午小憩时做了噩梦。
梦中的自己没有遇上青森大哥,选择了在镇上留宿,第二天回到家里时发现妈妈和祢豆子他们已倒在血泊里。
从噩梦中惊醒后,炭治郎无比庆幸能遇上青森,对他愈加感激,对家人的安危也更加看重。
‘爸爸,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妈妈他们的。’炭治郎再次坚定地发誓。
“鲁。”阿勃梭鲁用脑袋轻轻推了推炭治郎。
炭治郎笑着摸了摸阿勃梭鲁:“是啊,还有阿勃梭鲁你在,我不担心了。”
“比!”站在马车顶上的比比鸟抖抖翅膀,傲娇地叫了一声。
“对,比比鸟也很棒啦。”
有阿勃梭鲁和比比鸟打岔,炭治郎心里轻松了不少,他望向青森两人离去的方向,考虑自己应不应该学下剑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