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身躯攀在乔喻初的背,他不自在的动了动耳朵,手里捏着宋伯豪的拳头,脚下悄然移动半步。
宋伯豪确定自己没见过身前的男人,但他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男人不是普通人。
他抽了抽自己的拳头,没抽出来。
眼底闪过一丝忌惮,宋伯豪高声道:“我在教育自家的孩子,希望这位先生不要多管闲事。”
一般人听到这句话,识相点的就该退下了。
可乔喻初不是一般人,也没有人敢教他识相。
面对想要伤害小姑娘的人,就算这人是小姑娘的亲爹,他也要管一管。
乔喻初手用力,背对着小姑娘的脸透着刺骨的寒意:“是我请你出去,还是你自己出去?”
他口中说的请,显然不是字面意义的请。
宋伯豪面色扭曲,感觉自己的拳头好像被门缝给夹到了,疼的他直跳脚。
在手被废掉之前,他赶紧识相道:“我自己走、自己走!”
乔喻初偏头看了一眼小姑家,见小姑娘没有继续为难的意思,他痛快的松了手。
重获自由的宋伯豪两步跑到走廊,隔着一道门,他对着宋太太放狠话:“你看看你养的什么女儿?离婚,这次你说什么都没用,我肯定和你离婚!”
乔喻初转头,面无表情的看门外,手指微动。
走廊宋伯豪被吓的瞬间失了血色,握紧自己的手掌,一溜烟的跑走了。
宋芜啧了一声,摇摇头。
她才知道,宋伯豪这人除了偏心眼、好面子、没脑子以及好色成瘾外,还有一个欺软怕硬的“优良”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