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是不是没喝过酒啊,那你院里还有这么多桃花弹,留着当典藏啊。”
金蝶像是打累了,一抹被酒水淋湿的头发,重新抱起一坛学天乞仰头畅饮,但她喝下去的怕是只有十分之一,还有十分之九是从两边嘴角漏了下去。
喝完,金蝶杵着酒坛,脸色骤红,摇摇晃晃的看着天乞道:“我没喝过酒?你胡说!”
天乞就这般看着她,看模样她是醉的不轻啊,不能喝就不喝嘛。
现在她这模样就跟跳下河一样,全身湿漉漉的,都能透过她的白衣看见里面穿的粉色肚兜了。
天乞发笑,“谁喝酒跟你一样,喝的一身都是,切!”
闻言,金蝶似是不高兴了,当即站起身来,拿起一坛桃花弹便往天乞头上浇下。
“那你陪我好了。”
酒水浇下,天乞瞬间打了个激灵,抬头把嘴巴张大。
什么东西不可浪费,唯好酒是也!
见天乞张嘴饮酒,金蝶笑得是花枝招展,“再来!”
说着,金蝶又拎起一坛,扒开便浇。
酒水落下,天乞睁不开眼睛,若是此时睁眼,怕都能看见微风吹起金蝶白衣下肚兜里的风景。
两坛浇完,金蝶还欲再拿,天乞哪里还能让她如此,起身便将她按倒在地。
“你够了啊!”
金蝶放声大笑,手脚挣扎,“不够,不够。”
两坛下肚,喝得又异常凶猛,天乞也有些酒劲上头,脸色微红。
忽然天乞奸邪一笑,拍开一坛酒,直接骑在金蝶身上,一手撑开她的嘴巴,一手把酒水往她嘴里注。
“呜咳咳不要,不要啊咳咳”
金蝶剧烈挣扎,天乞就是不放手。
一坛撒完,天乞把空坛一扔,“还耍不耍我了?”
而金蝶此刻已经睁不开眼睛了,无力瘫倒在地,嘴巴嘟噜两下,面色潮红像是睡过去了一样。
天乞暗道没劲,起身将金蝶抱起,往房里走去。
现在整个东福院空无一人,金蝶知晓自己不能喝酒,怕下人看见自己喝醉酒的糗样,便赶走了东福院的所有人,只留下她与天乞两人。
而天乞此时抱着金蝶走一步喊一声,“来人啊,这人快喝死了,把她拉走。”
一直走到金蝶的房间,天乞也没看见人,干脆就把她往床上一扔。
扔下金蝶,天乞晃晃悠悠准备离开继续去喝酒,但手掌却被昏睡中的金蝶一把牵住。
“不要走”
天乞把她手掌褪下,“我还要去喝酒,你别拽我。”
“花无枯,你不要走”
“花什么无枯,骗小孩的你都信,快撒手!”
“花无枯,你什么时候再见我啊,我好想见你啊”
“你现在放开我,让我去喝酒,我让他明天就见你如何?”
说完,天乞一脸茫然的看着金蝶,金蝶像是听见一样,两边嘴角挂起,死死抓住天乞的手也松开了。
“切,神经病!”
天乞挥动手指骂了一声,便继续回到院中。
看着满园的桃花弹,天乞幸福的张开双手,“啊我又回来啦。”
“九弟。”
忽而天乞听得有人在喊自己,揉揉眼睛伸头望去,只见一白衣女子安静的坐在院中饮酒。
天乞把头伸回,看看她又望望身后,抓着脑袋道:“金蝶?我不是把你扔房里去了吗,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我是七姐,我来找你要灵石的。”克了了转首看向天乞。
天乞一拍脑袋,往克了了走去,“哎呦,七姐!那灵石我正打算给你送过去呢,劳烦你亲自跑一趟了。嘿嘿,你和那丫头俩都穿白衣,我差点没分清,但金蝶是绝学不到七姐你这气质的。”
“坐。”克了了看着天乞指着身边道。
天乞坐下,摇摇脑袋醒了醒酒劲,把储物戒递给克了了,“七姐,给。”
克了了只碰了下储物戒,便将手伸回,“里面还剩百万灵石,你给了老百万了?”
天乞收回戒指苦笑,“哥看着其实也挺可怜的。”
克了了提酒壶而起,“老生好赌,而且逢赌必赢,所以口袋里绝不止五十万灵石。此次他也绝不会看不出是你赢,但他依旧没有押你,你可知为何?”
天乞坐地问道:“为何?”
“大哥现在正在闭关破劫,此次招你入金斧寨也绝非一时冲动。只要大哥一旦破劫成功,金斧寨入三环之后,门派中就必须有你这样的低修为天才作为入世行者,并于三环内打响门派声名。三环是个激烈竞争的地方,我们金斧寨什么都不差,但唯独缺你这样的人。而老是在为你推波助澜,以押他人为由,借此向世人展现一种说法。”克了了看向天乞道,“其实我们也不了解你。”
天乞微微一愣,“你们在包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