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熏虽心里不悦,可也不敢表露出来,一个人坐宝驾之,望前方那骑马少年。
“辞将军袍,与尔同喜共耕良田。”满月熏躺在宝驾之看着天乞轻轻喃语,“可我想要你为我,穿将军袍,与尔同喜共治天下。”
到了天北宫殿,满月熏让天乞先行回房歇息,说自己为天乞去取宝物送来。
忙碌了一天,天乞望着四周华丽的寝宫,入池泡起了澡,至于满月熏的宝物,天乞没期待几分,当今自己的西岭之劫,岂是一件宝物能解的了的。
天乞在池水闭目而息,不知过了多久,忽而觉得肌肤被人触碰,似在替自己按骨松劳。
一手出水,在肩一拍,抓住了一只稍稍往后退缩的手。
天乞没有回头,他知晓来者除了满月熏,别无他人。
“满月熏,你既不喜,何须强求。”
一语刚落,天乞忽而觉得身后一片柔软,此时满月熏身着薄薄一层蝉衣,双手搂着天乞的脖子,身前靠着天乞的后背,红唇在耳边低语。
“谁告诉你我不喜了。”
天乞此时一笑,脱水而出,全身的站在了满月熏面前,手指轻轻抬起她的光滑的下颚,“你不是说给我东西吗?你这样子是想把自己送给我吗?”
满月熏被天乞挑薄,且眼前的男人无一物裹体,哪里都看的清楚,顿时面容羞涩,“连我一起送也不是不可以”
“那算了,我可不喜欢占女人便宜。”
天乞不待她说完,随手拿了件衣裳穿在身。
满月熏见天乞穿了衣裳,似乎大胆了许多,前柔软的抱住天乞的胸膛,“怎么,你怕了。”
“没错,我怕。”天乞没有动手,任她相拥。
“呵呵你可真是说趣,害怕我一介小女子做甚,人家还怕你呢。”满月熏松开手,抬头望着天乞,似想要个答案。
天乞走到床边坐下,手摇晃酒杯,“小女子?”
“可不是吗?”满月熏对着天乞妩媚的拨弄自己的衣尖。
衣裳退到肩处,露出半抹白皙,天乞快速移动,替她将衣衫停住。
“东西我收了,陛下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明日不用朝吗?”
满月熏震惊之余,手指划过天乞停留在自己手臂的手掌,勾起脱落的衣裳穿回了肩,对天乞福礼后退,“那小女子先告辞了,公子若需,小女子随时可来。”
天乞望着她起步离开,随手关了房门,苦笑摇头。
满月熏此番带来的是四面背旗,此时停靠在池水边,这背旗与晚间戏院那戏子将军背的四面背旗一样,只不过这四面背旗,皆是三角白旗无纹无络,却暗暗散发着灵力。
将旗铺在桌,天乞忽而来了兴致,这四面背旗虽然皆是白旗,却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加灵力。
“这旗嗜血!”
天乞当即划破指尖,滴了点血在此旗,血滴在旗面,这滴血天乞注入了灵力,只见这血闪耀一番后消逝不见,旗面隐隐出现了一个“霸”字。
“霸?何意”天乞兴致盎然,没想到满月熏当真拿来了个神的东西,恐怕是她也发现这旗嗜血,普通人的血根本无法让旗现字,只有修炼之人的灵血触旗才会见效。
血滴愈多,此旗终见神妙,
“霸王,一剑之气,天地崩坏!”
“法术!竟然是法术!霸王剑!”天乞顿时无兴奋,自己刚入脱凡,缺的是法术,这来的太及时了,而修习的法术也万分适合自己,这有四面旗,相当于有四件法术,没想到这惊艳之举,竟藏在这小小的天北国。
天乞得喜,赶忙解开下三面旗子。
“帝皇,剑之御动,万物随从!”
“忆妃,喋血之剑,怒触天下!”
“白衣,心随剑动,何时相识。”
四面旗全部解开,此时皆毫无灵气,滴血也不见消融,这四法也被天乞深深地记在了脑海。
“将成帝,帝丧妻,入浮沉,这四法似在简述一个人的故事,且一层破一层,只有先习得霸王剑,才能继续习帝皇剑,之后忆妃剑,白衣剑。这创法之人真乃一介高人呐,该有怎样的经历才能创出如此之法,想必他此时也已飞升成仙了吧。西岭之乱不足为忧,这也将是我的渡劫之始,将来我也要创下留待后人,渡劫成仙!”
天乞望着成普通的四面背旗,稍有感叹后,提笔在四旗之书写道来。
“吾乃天乞”。
“哈哈,今后我将这四面背旗插在身后,既然要乱,让你们知道是谁在作乱。”
书写完毕,天乞陷入了参透霸王剑的修习之,作乱将始,还需先有一技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