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告诉我,你怎么成了天甜的师尊?”
相自身,天乞更关心天甜,自己昏睡了三年,只不过多了一颗妖丹一条灵脉,说不定是好事。但邻之这个人,谁也不了解,怎知他留在天甜身边怀何居心。
“呵,这件事说来话长,会牵扯到你想知道的另一个问题。”邻之负手望向窗外,“我们还是先谈谈你的问题吧。”
转身看向天乞,“你昏迷三年,我守在你身边也有三年。这三年让我感到惊的是,你在昏睡竟然时不时的修炼,而且灵力逆流,导致浑身躁动,据我所知,凌云宗没有这样的n吧?”
天乞也是刚醒才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只记得当时自己吞了一丝帝江之血,接着难受万分,昏了过去,哪里清楚这一昏便是三年,醒来更是察觉自己的身体竟变得亦人亦妖,魔噬心经又在脑海运行不停。
天乞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敷衍而过,“你只管接着说,不需问我。”
“老夫也不需知道,你说不说也无所谓,只是觉得好罢了。”邻之望他轻笑,“只是怎么也想不通,你这梦修行了三年,竟给你修出了一条灵脉。若果是不了解你的人,可能只以为你是练气一重境,但整个西岭的修士谁不知道,你天乞在修未废之时乃练气五重境,你没有五脉做基础,哪来的第六脉?”
“你还能看到什么?”天乞有些激动。
“老夫乃脱凡后期修士,也只能看见你是练气一重境,你这样问,是什么意思?”邻之不解,这小子在质疑自己吗?
天乞轻摇头,原来,他也看不清自己,莫非自己在台面的修为只是练气一重境?可自己明明多了一颗玄阶妖丹和一条破开的第六脉啊。
“那你觉得我的修为,到底是几重境?”
“应该有练气一重境的修为,但六重境老夫都觉得太扯了,无底下五脉,你怎么发挥练气六重境的实力?”邻之听之摇头,一脉便是一脉,怎会发挥六脉实力。
现在只待天乞自己试验,看看到底能力几何,从邻之这已经得不到他想要的回答了。
“外界怎么了?”天乞再问起外界,邻之说他看了自己三年,那他来天国之前外界必然已经发生了动荡,师姐也应是哪个时候走的。
“是何生欢,他又回来了,当初风惊云未能杀他,他被獦狚妖魂所救,加他吞了你的千乘隐魂,修养数月便风光满面。大肆屠戮三派之人,但不知怎么回事,他的修为并未回到巅峰之时,只有入道后期,即使如此,整个西岭也不是他的对手,唯有风惊云能与他对抗一二,却也终是不敌。”
邻之说到此,目光一散,“最后他将风惊云重伤,从此凌云宗主便变成了至今昏迷不醒的存在,接着又打伤了房轩月,而老夫是为救房轩月一命,才受得何生欢一击,如今都不好受,最后被迫流落天国,被娃娃好心救了下来,老夫见她练得凌云练气卷,才知道是你教她的。”
提到何生欢天乞咬牙切齿,此人是自己最想杀,他夺了自己的所有,此仇不共戴天!没想到他又回来了,还把西岭搅得天翻地覆。
邻之接着说道:“最惨的是一道门,阴帝穆纯被何生欢杀了。但西岭除了迅速崛起的一道门,其他两派谁家没有底蕴,何生欢此举彻底激怒了凌云宗的浮华祖师与汉乐宫的麟寻祖师,两位祖师乃是真正的化灵期高手,成为两派底蕴的存在。”
原来,两派还有此等高手,天乞一叹,化灵期那是何等的存在,“然后呢?”
“然后,何生欢定然是不敌,但两派祖师也不敢杀他,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原燕尔宗的弟子,面对这个东原的超级大宗,谁也不敢造势,即使他何生欢在西岭闹的天翻地覆,也不能取他性命啊。听说两派祖师最后只是将他封印了起来,至于封印在那,只有两派祖师知晓。”
邻之说完,不顾天乞,向门口走去。无奈回忆这些他也觉得伤悲,何生欢在西岭造下的罪孽,岂是一两句言语可以说的清楚,一时想起,心头似血在滴啊。
关门前,邻之对天乞说道:“娃娃待老夫很好,我也教了她些修行之术,那凌云练气卷我叫她别练了,免得有人管闲事,而换成了我的以身成道经。放心,她救过老夫,老夫是不会害她,她能叫老夫一声师尊,我是真的开心,她可我在汉乐宫时那些徒弟听话多了。至于你,先等你静养好了,若时不喜老夫,我大可离开天国。”
说完,离去关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