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甜在一旁找了件连帽披风,给天乞带,自觉满意便点了点头。
天乞看着这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披风,不解朝天甜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怕有人给你抢走喽。”天甜看着他笑的很开心。
“你怕不是傻子吧,谁能抢走我?”
天乞虽这样说,倒也未摘下披风,花无枯这个人,既然在西岭流传开来,那还是少出现为好。免得突然间出现什么高人,将自己捉了去,那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一连几日,天乞与天甜在酒楼里蹲守,而屠萨与李欢秋则躲在房间里不出。
天甜也会喝酒了,喝的都是天乞的灵酒。天乞现在对着灵酒真是不敢多喝,即使有了神力,一喝下那灵酒,还是感觉灵力在体内乱窜,不仅难受至极,关键那灵力还寻不得归宿,最后七孔流失,喝了也是白喝,毫无用处。
“小乞,你这酒像果汁,你从哪弄的?”天甜光顾喝酒,饭也不吃了。
天乞看她喝的欢,无奈的端起一杯茶水,“我自己酿的。”
“哦?公子酿的酒,香味都飘到我这边来了,试问能不能尝一尝?”
一男子走来,一身白绸,看起来风度翩翩。在他身后,还有一老态婆婆,眼睛直直盯着这边。
天乞与天甜顿时提高警惕。
“当然可尝,只是想问公子是那家人,不然日后寻不得公子,我这一坛酒的情谊可不白费了?”天乞举起一坛酒递给男子。
男子接过酒坛,正要报出来历,那婆婆突然前,身影迅速,将酒坛放回桌,一双眼睛警惕的看着天乞,“道友好意我们心领了,这酒我们不喝。”
天乞嘴角撇过一抹笑意,“这酒你说不喝不喝了吗?”
拿过酒坛,天乞伸手往那婆婆身砸去。
婆婆伸手抵挡,可那酒坛似万斤巨石一般,酒坛破,酒水洒,手也在颤抖。
“道友,我们俗不蒙面,你为何如此?”一旁男子看傻了眼,又担心的看向婆婆。
天乞只是看着婆婆,“你识得这酒。”
当初的春风楼之行,天乞的灵酒可谓火了整楼。这婆婆定也是识得这酒,此时看向天乞的面色还带着几分惶恐,这两人定是追杀屠萨与李欢秋的两人。
婆婆眉头紧锁,天乞此时一身披风,还是花无枯的面容,且看似毫无修为,但那酒坛之力告诉她,眼前此人不容小觑,“你与天乞是何关系?”
“哦?你也认识天乞?”天乞当做不知。
“逢生,解我面容。”婆婆对一旁男子转面说道。
逢生袖出笔,在婆婆脸轻笔一画,能看见婆婆脸油墨纷纷朝笔尖收去,颜墨滴落,眼前这女人赫然是汉乐宫的廖暮雨。
廖暮雨没有一丝慌张,反而沉着地看着天乞道:“你是花无枯?”
天乞轻笑道:“那你知罪吗?”
廖暮雨突然朝天乞跪下,冷淡开口:“放逢生一条路,我廖暮雨一人做事一人当。”
逢生不解廖暮雨为何要给他下跪,可自己只言未语,被天乞一把掐住脖子提了起来,痛苦万分。
天乞大怒,朝廖暮雨吼道:“若我不放呢?你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