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乞面色低落,“自己错了吗?没有。当初我是愿与她们山受宗门惩罚,又是她们放了我,现在还要杀我。杀我不成,反死四人是她们自找!而我,没有错,这便是我的本心。我的命,既然你取不走,那你的,我便要拿走!”
夜深,天乞独自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喝酒。从回房到现在,便一直有人找,但都被一句话给打发走了。
“到宗门再说。”
房门轻启,天乞又说了一次,结果此人,只是进来,又将房门关。
“我说你是不是聋了,听不见我说你来干什么?”天乞转头说到一半,见来者是裳羽,又继续低头喝酒。
裳羽站到天乞身旁,眼角噙泪,低头对天乞说了声,“对不起。”
天乞听了,嗤之一笑,没有说话,继续喝酒。
裳羽抹了抹眼角的泪花,“你能放过我吗?”
天乞放下酒杯,抬头看向她,“你走吧,这件事,该说出来了。入了修行界,我也懂得了人心更险恶的道理,这件事说出来,对大家都是解脱。”
说完又继续低头给自己倒酒。
裳羽咬咬牙,似下定了什么绝心,轻解自己的腰带。
“如果你有机会遇到花无枯大哥,请不要和他说。”
天乞倒完酒一笑,“那我告诉你吧,其实花你这是干什么?”
天乞正准备和她说花无枯是自己,让她死心。一抬头,没想到裳羽竟然在宽衣解带,脱得sb,站在了自己面前。
连忙捡起地的衣裳,遮着眼,胡乱为她披。
裳羽此时万般后悔的蹲下大哭,紧紧扯着身披着的衣服,极害怕泄露了一丝。
“天乞!无耻之徒!登徒子!你这时装什么好人,你不喜欢这样吗?只要你肯放过我,且不和花无枯大哥说,你想怎样我都随你!”
天乞背过身去,叹了声气,“你不必如此,说真的,你虽大我两岁,可心境一点也不成熟,不情不愿的事我可可不感兴趣,哪怕我是去偷看,也不要你这样不情愿的送门。偷看,天下还会有人说我风流强占,则只会被天下人唾骂。算了,说了你也不懂,穿好了没?”
天乞悄悄回头,只见裳羽一边抽泣,一边刚刚系丝带,还露出半个香肩在外。
裳羽可是时刻注意着天乞,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哪来的勇气,竟n了自己的衣物,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此时见天乞居然还敢转头偷看,抡起手掌要打他。
天乞闪身一躲。
“我刚才都和你说了,我这叫风流。你要打架,距我俩的约定还剩下十一个月,到那时再打也不迟,不过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十一个月后无论输赢,我都让你见一面花无枯怎么样,小屁孩?”
裳羽听天乞让她见花无枯,顿时化悲为喜,哭红眼的小脸忽然笑了起来。
“真的?”
天乞负手抬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花无枯见我是天才,生了怜才之心,留我日后联系,只要我想,日后他便会再到我身边。我既然答应你可以见他,绝不会食言,不过这十一个月后的试,我希望你全力以赴,因为到时,我将会堂堂正正的打败你。”
裳羽听了天乞的话,信以为真,“好,到时我将你打败,让花无枯大哥带我走。”
说完高兴的离开了天乞的房间,似忘了刚才所求。
留下天乞一人,表情僵硬,呆了一会。
“带你走?带走你个大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