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手里酥脆的油条,撕开一部分放在豆腐脑里泡着,许临扯了一片树叶擦了擦嘴,缓缓开口道。
“没有,这事儿他们本来就理亏。”
“再说了,有您给我撑腰,谁敢找麻烦?”
张大胆嘿嘿笑着,伸手挠了挠头。
“睡了…睡了…”
“他们睡了…”
许临刚喝完手里的豆腐脑,准备出去走一走,就听见后方传来汤师爷的念念碎。
他挑了挑眉,转头望去。
只见汤师爷衣衫不整的靠在院里的围栏上,眼神死灰,脸色乌青,像是一宿没睡。
“喂,老汤,你这是干嘛呢?”
“你不会整宿都躺在这儿吧?”
“小心着凉了啊。”
许临有些不放心,慢步走过去,蹲下身,晃了晃他的脑袋,缓缓问道。
许临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别人对他的好,一点小小的恩情,他都能记上好几年,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那就更不用多说了。
“呃…”
“是阿临啊?”
汤师爷被晃醒了,一脸迷糊的看着许临。
看着许临关切的眼神。
忽地,他悲从心来,抱着许临嚎啕大哭起来:“天杀的!他们睡了!”
“那是我老婆啊!他把我老婆给睡了!”
“这个张麻子简直就是畜生!呸!恶心!恶心!”
“都告诉他寡妇不能睡了!偏要睡!”
“呜呜呜!”
闻言,许临脸色怪异,在心里吐槽起来。
虽说“马邦德”已经死了。
但你就这样说人家是寡妇,那不是咒你自己死吗?
当然,心里这么想就算了,嘴上肯定是不能说出来的。
不然,他估计得哭的更凶。
“话说,我记得在原片里,张牧之虽然嘴上说着要睡县长夫人,但其实真的只是单纯的睡觉。”
“除了捏人家熊吃了点豆腐,其他什么也没干。”
这样想着,他伸手轻轻拍了拍汤师爷的背:“先别激动啊,你怎么就知道他们睡了?确定吗?”
汤师爷听这话,眉头一皱,激动道:“张麻子亲口说的!我就站在这儿看着他进去的!还能有假?”
“他说什么了?”
“他说她已经成了寡妇,我不能让她再守活寡!”
“那你听见声了吗?”
“嘶…这个的话…”
“好像有!”
“别好像,到底有没有。”
“欸,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
“还真挺奇怪的。”
“你说他们睡觉怎么没声儿啊?”
“难不成张麻子阳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