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打起来,打了不知道多少发子弹,除了虚张声势,什么效果都没起到…
“没打中?”
远处山头。
一行数十个麻匪骑骏马,手持枪,对山下匀速行驶的火车虎视眈眈。
领头的粗犷男人身旁,一个年轻麻匪探了探头,见下方的火车丝毫没受影响,疑惑道。
粗犷男人挑了挑眉,淡然道。
“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
“咴!咴!咴!”
话音刚落,就见那群拉着火车在轨道上前行的白马远远甩开缰绳,被枪声惊的四处逃窜。
“喔!哈哈!”
众麻匪见此一幕,一齐激动的大喊出声。
做为火车动力的白马跑了,也就意味着,火车要跑不动了。
领头的粗犷男人也是嘴角微微勾起,一手握着缰绳,一手将脑后的九筒头套转到正面,大喊:“老二老三跟我走!”
“其他人把白马抓回来!”
“是!是!”
“架!”
众人接到吩咐,半刻也不敢耽搁,迅速就驱马往山下飞奔而去。
领头的九筒带着两个弟兄绕到还在缓慢前行的火车前方。
往前面的轨道上卡了两把斧头。
随后只听“轰隆”一声!
车轮重重撞上斧头,火车瞬间失去平衡,一个侧翻就落入了一旁的湖泊!
车厢里的许临等人只觉一阵天翻地覆,眼前一黑,就落入了冰冷的湖水中。
良久……
其他麻匪将四处逃窜的白马都抓了回来,与九筒在清澈的湖泊前汇合。
“爹,全都找遍了。”
“没钱,没货,也没银子。”
“人倒是还剩三个活的,杀不杀?”
小六子骑在刚刚到手的白马上,看着前方的张牧之缓缓道。
“咔嚓——”
张牧之没有理会他,只是自顾自的拧了拧手中的闹钟。
摆在了水中三人眼前。
“钱都藏哪儿了?说出来!”
在紧张的指针声中,张牧之缓缓蹲下身子,静静看着三人,淡然道:“闹钟响之前还不说出来。”
“脑袋搬家。”
“呃啊啊!!”
马邦德泡在冰冷的湖水里,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扯着嗓子大喊。
张牧之见状,皱了皱眉头,从腰间抽出一把手枪,“咔嚓”一声拉了保险,用枪口指着他道:“哭?”
“哭也算时间!”
这话一出,马邦德的脸色瞬间就僵住了,不是一般的难看。
“哎呀,有什么就说什么嘛!”
一旁的嘉玲有些看不下去,翻了个白眼,说道。
“这位夫人,你是?”
听到嘉玲的声音,张牧之下意识抬起头,质问道。
“我?”
“我就是县长夫人啊!”
嘉玲捂着嘴轻轻笑着。
“县长夫人?”
“失敬!失敬!”
知道了嘉玲的身份。
张牧之肃然起敬,对其拱手行了个礼。
随后低下头,玩味的看着马邦德道:“那你…就是县太爷?”
一听这话,马邦德下意识的就要摇头。
可就在下一刻。
“滴铃铃铃铃——!”
闹钟……
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