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有意看着那个人带着失望,与不可置信的神色,转身离开了,这次也如第一次离开一样,没有回头,步伐却缓慢了许多。
“你为何要他离开?你明明是想要他留在你身旁的。”
一清看着梁有意卸下了冷漠面具的容颜,不解的问道。
“你可只世上有一种剑舞叫做断情舞?”
一清沉下了眸子,却不为所动。
“贫僧入世尚浅,有许多事,还不为所知。”
“不知道施主说的是什么?”
梁有意听到一清的话,回忆起两年前过年那天。
她溜出了梁府,往人潮川流不息的街巷走去,途中遇到了一个男人舞着与南风教他的一模一样的剑舞,她不肯罢休的缠着那表演的人,才问出,这剑舞原本是苍梧国皇族断情舞,是哥若有皇子一出生所必须学的,教他学这剑舞的是一位已经过世的苍梧国皇宫里的太监,因为救了这太监一命,太监这才将偷学的断情舞教授给了他,这舞别具特色,就来街头舞剑,想要赚些钱。
那一刻的梁有意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南风对自己总是有疏离敢,并且无论怎么靠近他,梁有意总是会被伤着,但是自己随后又会厚着脸皮,再去靠近他。
因为那时的梁有意什么也不懂。
“他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
“他应该很恨我。”
“恨这个梁府。”
“恨这个云昭国。”
一清听完梁有意的话,便缄口不言。
“你在保着他。”
“施主,你想要他离开不过是想要他平安,贫僧说的对吗?”
梁有意却没有回答一清的师傅,只是看向亭子旁边的两棵挂满黄灿灿果子的大树。
“估摸着杏子快要熟了,父亲若还在,定会心情大好的。”
“这是他亲自替娘亲种下的,因为娘亲喜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