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嘱托之人嘱咐过我一定要将此物亲手交给你家主子,能否带我去见你家主子一面。”
福伯闻言,面露为难,浓重的伤感缠绕在他的双眸之中。
低声的话语不似刚才的待客的温和,而是带着悲凉。
“今天怕是大师见不了主子的面了,如果大师方便的话,不防在客房住几晚,你瞧,这天色也晚了,回寺庙的路上怕是也不安全。”
福伯见和尚考虑着,随后缓缓点了头。
“不知大师名号为?”
“贫僧名号为一清”
“来人!”
福伯随即对着不远处的下人招了招手,对他说道。
“带一清大师去客房。”
“是。”
福伯看着一清大师的背影,凝视的瞳孔微微一缩,想起那枚将军从不会离身,也不会假手于人的玉坠,想起这几日夫人的病情突剧加重,想起那份前不久的家信,想到自己从看着长大的大姐竟然要要孤生一人,守着着梁府,心疼的情绪溢满了眼眶。
“主子,你这是何意,现在正是继续攻打城门的好机会阿。”
说着这话的男子,脸颊的一面带着血迹,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别人的,粗糙的面容因为好久没有洗漱整理,胡子乱糟糟,眼里带着不解与着急,想要拦住将要上马骑行的男子。
“权叔,我定要回趟帝都,不然我会后悔一辈子。”
“这里交给你。”
被叫做权叔的中年男子,看着骑行远去的那人,神色懊恼,气的直跺了跺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个早上就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