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暮,不要在同学家玩的太晚,早些回来吃晚饭。”
奶奶对着木暮说道,心里欣慰,还好木暮有朋友,有朋友就好,这样今后还有人陪在身边,无助的时候还有人帮忙。
“诶!”
“我知道了”
因为不能被奶奶发现那烟酒,所以木暮随身带了一个帆布袋,就离开了院子。
木暮从小就是个自卑胆怯的人,她的精神力很弱。
路上行人匆匆的时候她就开始紧张,呼吸越来越重,感觉耳边都是压抑的嘈杂声,步伐越来越重,白皙纤细的脚踝因为沉重的脚步,感觉要被折断了一般,承受不住。
她想要逃离这个地方,赶紧将东西拿给严靖沫,好能赶快回去。
小心翼翼糯糯的问了问路边的人酒店的方向,刚到酒吧的门口,木暮就停止了前行的脚步,望着那色彩炫丽的灯光,从里面传出来的震耳发聩的响声,不敢向前。
但是犹豫不断中,想到严靖沫的话,木暮就努力告诉自己,不要看不要停,继续前进,只要把袋子里的东西给严靖沫了就出来。
木暮僵硬捂着耳朵的穿过那些在舞台中间扭动的人群,旁边的挤着她的人,见她是个清纯的小姑娘,占便宜的,想要拥着她一起跳舞的都有,木暮皱着好看的眉头,强硬的离开这个混乱的地方。
走到吧台前,茫然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小葡萄般懵懂的黑矇不停的寻找这严靖沫的身影。
吧台的小哥看到这个女孩的格格不入到处看的动作,还有舞池里那几个男人带着看绵羊有兴趣的神色,忍不住叫住木暮。
“你找什么吗?”
木暮听到旁边有人问自己,随即拽紧着自己帆布包,看着面前的小哥。
“我想找严靖沫。”
小哥看了她的模样好一会,像是在思考一般,感觉这姑娘单纯的像白纸,白皙的瓜子脸,纯天然淡淡的眉目,菱形薄唇,琼鼻,杏仁眼,怎么都不像是会来这里的人,还这么胆怎么会和严靖沫那群不学无术成天乌烟瘴气打架抽烟的人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