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羽看得真切!不!百地忍不是消失了!是起跳!这起跳实在太过神速!绝对超出了他对速度的认知,一般人看来像消失了一样,连南宫羽看起来,他身后都带起一片残影!莫非他方才装作痛苦,身体微微下沉是为这一跳蓄力?
一个优雅的前空翻后,百地忍的身影出现在大御勇一郎身后,勇一郎大吃一惊,本能的回头,脸却正百地忍木棒的奋力一击!勇一郎被砸的口角歪斜,倒着飞出了场地。
裁判本来想读秒,因为十秒内勇一郎回到台还不算输,谁知当裁判看到勇一郎以后,连读秒都省去了,直接宣布百地忍获胜。
勇一郎此刻眼珠卷,只露出白眼仁,口吐白沫,分明已经晕迷了过去,十秒钟无论如何也清醒不了,嘴角的血沫伴随着断掉的牙齿跟白沫一起噗噜噗噜地向外喷涂,模样恶心,面目可憎。
百地忍哈哈大笑,表情十分爽朗地下了台。南宫羽问道:“刚才那一跳绝了,你是如何做到的!”
百地忍大吃一惊道:“你居然看清了?你知道我是跳过去的?”
南宫羽点了点头,百地忍却挠了挠头道:“你简直是个怪物,这一招需要把六成真气灌注在腰间,四成在脚底,b性的爆发脚底的真气,感觉起身的一瞬间以腰部真气强行扭转身体,需要经年累月的苦练才能把握好移动范围的一种忍术,如果起跳前把准备好的烟幕弹以内力爆开,再留下一件杂物,看起来好像一种替身术一样了。这是阳炎之术的一招,叫做阳炎天罚。正常武人绝看不出其奥妙,你第一次见居然能看出我的运动轨迹,你绝对是一个怪物!”
南宫羽嘿嘿一笑:“再给你说个事,我连你刚才其实挥出两次攻击都看到了。”
百地忍无奈的白了南宫羽一眼道:“真不知道你是不是也会心眼,我的明镜止水二重劲已经到到了连我师父都几乎看不出端倪的程度,只能凭气息感应,你真的是个怪物。没错,我表面是在打他的脸,实际隐藏起来的那一下打的是他的后脑跟根部,所以他像了羊癫疯一样抽搐,口吐白沫。他不是死要面子吗?我得让他颜面尽失才好!还有啊,你们那两个队医实在太厉害了!从我被救治到现在不到一个时辰,伤口居然已经没有大碍了,这么强烈的运动伤口都没有崩裂!这可是贯穿伤啊!我是利用了勇一郎这个心理打了他一个出其不意,他这么卑鄙的人,平时根本不是我对手,却指名跟我打,还不是想利用这一点,但是他一定想不到我的伤口已经恢复到这个程度了。”
南宫羽却不说话了,只是静静沉思,突然他也消失了然后也是以同样的姿势出现在百地忍身后,百地忍失神的瞬间,左肩右肩肩头同时被南宫羽拍击了一下。南宫羽落地后,百地已经快哭了:“大哥,我苦练近十年,居然被你看一眼学会了,我觉得我现在被打击的很严重,你赔我自信心!”
南宫羽道:“我觉得我的武功可能跟你的流派有异曲同工之妙,你能告诉我阳炎的含义吗?”
百地忍怪的看了南宫羽一眼道:“所谓阳炎,意思是远处地面炎热导致光线像火焰一样的跳动的折射现象,你可以理解为空气层湍流地气游丝之类无颜色的空气晃动。阳炎这门身法的要点也是突然改变轨迹,用残影或虚像制造错觉的武功。”
南宫羽点了点头道:“是了,当初我师傅也教过我这个,不过他管这种身法叫蜃影,你的招式叫明镜止水?我师父告诉我叫镜花水月,至于你说的心眼,应该是我观察你用的圆,我师父管这个叫做禅功。我现在可以确定了,我师父是忍乡出来的人,并且跟你是一个流派!我也是苦练了很多年才有小成,这招式看似简单,实际操控到位简直难的要命啊!”
百地忍十分赞同地猛烈点头,同时心里有些激动,居然遇到了自己同宗的朋友。他赶忙问道:“你师父是哪位高人?可否告知?”
南宫羽道:“我跟你坦白,也是想知道我师父的真名,不然我觉得我这辈子都找不到他了。我身所有的杀手招数都是他教我的,甚至缩地这种源自日出忍乡的招数他都教过我,他教我的战步我也从忍者的步伐捕捉到了同样的套路,那时候我已经怀疑他是忍乡出身的高手了。我许多年没见过他了,他告诉过我的名字在江湖甚至没人听说过,肯定是化名他说他排行老三,大家都叫他三郎,他很会拼命,所以又叫拼命三郎,我到江湖打听拼命三郎这个名头多年,想找到师傅,可是一无所获。”
百地忍心说不知道南宫羽的师傅是哪位高人,既然连武功招式都改了化名,应该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回去查一查吧,说不定能帮人家找到师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