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启明的身后出现了四个不怀好意的身影，一个突然拿起棍棒向洛启明敲了过来打在他的后背。洛启明趴在地，回头望去，四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正在打量他装钱包和手机的口袋。

洛启明的头越来越疼，超过了四个小青年拳打脚踢带来的痛苦，洛启明突然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要爆发了！他一声怒吼，双目突然像强光灯一样射出光束，三个被照到的小青年居然开始燃烧了起来，蓝色的火焰，烧的平静却又均匀，烧过之后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空气甚至连焦肉的味道都没有，只有其一个长毛青年身的古龙水味道还没有散去，提醒洛启明他刚才存在在这里。

在他身后的小青年下坏了，手里的钢管掉在地，连逃命的本能都派不用场，直到洛启明拍了拍他的脸，他才从泥雕一样的状态里缓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了地。

“为什么打我？”洛启明揪起来他的领口。

“大大哥爷爷饶了我吧！”小青年吓的涕泪具下：“我们是看你好像挺有钱，自己一个人在哪大吼大叫好像挺嚣张，大概是喝多了的样子。哥几个想打粉了，想抢你一票，以后再也不敢了。”自己一人？刚才自己一人在卡座大吼大叫？那彩儿，不，那位刘霜姑娘呢？那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再次向洛启明袭来。洛启明抖索着从口袋掏出自己一直在吃的精神抑制类药物，拧开瓶盖往手拼命地倒。但是手抖的太厉害，药片洒的到处都是。小青年看他好像不能自控，突然起身跑。

洛启明一下瘫软在地，无力追击，他现在要解决的是这种几乎要了自己性命的头痛。他趴在地，用舌头去舔地的药片，突然听到一声闷响。抬头一看那青年已经倒在地没了声息，刘霜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把长长的冰剑，太夸张了吧？虽然是在一个没有人迹的胡同里，可是她怎么敢当街杀人！青年的伤口被冻结，连血都没流出来一滴。

“你都记得起前世了？却依然相信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刘霜俯下身，捧起洛启明的脸颊问道。

前世？梦里的记忆的确很清晰，但是自己梦的国家和历史，并未出现在他的识海里，也不记得自己曾经在历史课学到过关于赤血国和衍国的事情。如果说梦的才是真实，那些力量难道真的存在吗？这简直是一个笑话，至少活到这个岁数，除了美国大片里的超人，他没见过有人能在天飞来飞去，一秒前进数十米。

“那些力量真的不存在吗？”刘霜似乎可以看透他的内心，凝视着他的眼睛问道：“你现在所处的现实，或许只是你意识的一段时光，如你最好的朋友也只是你的幻想，为何这段时间你的记忆没有他？”洛启明更迷茫了，但是他更怪为什么连自己梦的事情，这位刘霜姑娘都能知道的这么清楚。

这是他头疼慢慢缓解了下来，突然，手机响了，洛启明赶紧抓起手机按下接听键，他希望这个手机能把自己带回现实。

“喂？启明啊，我从巴厘岛回来了！你在哪呢？啊？弄堂酒吧？我不过去了，刚回来贼累，我先睡了啊，带钥匙了吧”是王强，洛启明突然想起，王强并不是不出现，而是去巴厘岛旅游去了，果然这个电话有效的让自己清醒了起来。

“这是这个世界干扰你意识的投影，随时给你强加一段合理性的记忆。”刘霜的声音再次响起，洛启明却笑了：“这个世界吗？也是说，是我的意识在干扰这个世界，你用了这样的说辞，说明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刘霜的表情开始变化，看着洛启明的眼神变得有趣了起来，这小子这么快能想到点子，还是不错的。

洛启明接着说道：“我梦到的如果是真的，那么你跟寰雍的关系绝不仅仅是简单的主从或恋人关系，我想什么你都知道的话，或许你是我，我是你！”说完这段话，洛启明突然大脑一片清明，不再疼痛难忍。一抬头，霜儿已经不见了，地的尸体也不见了，旁边的墙贴着一些寻人启事，看着发黄的纸张，这些单子应该贴了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当他看清楚启示的照片，依然忍不住吃了一惊启示寻找的正是那四个袭击他的小青年。

如果在过去，洛启明一定会认为自己是因为没按时吃药看到这些东西映射在大脑以后产生了幻觉。可是这次不同，棍棒打在背的痛感还在，身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一切如梦似幻，但又留下了确实存在的痕迹，幻觉算能在大脑皮层造成痕迹留下身的伤痛，但是被撕破的衣服是不会以意识为转移的。

这都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