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安静的窸窣声。
她垂着眼,手指划过他肩上的伤疤:“我有事...问你…”
“嘘…先别说话。”
她心猿意马:“傅司寒,我们还没办婚礼。”
“记得,没忘。”
热息散落,她轻轻咬着唇,想到,那个在小木屋里的梦,原来是预示…
她仰起头,看到的星星挨着弯月,眼前有散不去的雾。
他空出一只手,黑白挂脖被扔到边上躺椅。
末了,她像只软软的树熊,被他抱着,他捞了边上的毛巾,将她裹住,两人搭乘专属电梯直接上2808房。
进了房内,傅司寒打电话让餐厅送吃的上来。
露台外,微风袭来花香。
他拉她的手:“去洗澡?”
“不要一起…累.了。”
她的傅先生,忽而疯狂像团火焰,时而温柔又像月光。
招架不住呀…
傅司寒轻笑着,伸手摸了摸妻子的耳垂:“那你先去,洗好后出来吃东西。”
浴室门轻“嗒”一声关上,他拢了拢身上的浴袍,拿起电话走到外面,点了根烟。
深夜十二点,他手里夹着红光环视整座城,入目尽是璀璨夜色,但他却无心欣赏。
耳麦里的声音在说:“共五具尸体。”
他转身,背靠着栏杆:“继续,照计划行事。”
电话收线,他掐灭了只抽两口的烟,从西装衣袋里摸了另外的卫星电话,找到熟悉的号码,信息里只输了一个日期。
浴室里传来她洗澡的水声,隔着磨砂玻璃,能见到影影悼悼的人儿。
门铃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