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脸的叶千城也不恼,讪笑,“你懂什么,人家是酒吧的小老板,我就留个号方便以后过来喝酒。”
暮雪哼了声:“你最好管住你那颗浪荡的心,别只要是个母的都行!”
“你不也是母的,我就不行!”叶千城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坐在那搭着腿,脚尖晃了晃,样子欠揍得很!
“叶千城!”暮雪磨了磨牙,一个眼刀子扫了过去,拽着的拳头关节咔嚓响!
“傅少,来,来,咱们喝酒!”几位老总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富商精英相聚,交杯换盏间也是一场刀光剑影的博奕。
但今晚傅司寒似乎兴致缺缺,他坐在那,把玩着打火机。
偶尔轻咳两声,抬眸朝叶千城看一眼,他立马会意,举起酒杯起身向前一步道:“乔总,杨总,我们老大身体抱恙,不宜喝太多,这酒就由我来替他喝哈。”
一边的暮雪也随即走过去应酬。
几名老总听了,笑着说了三两句客套话,一杯接一杯的酒往两名心腹杯里斟。
片刻,包厢内进来了几名身材傲人,容貌绝佳的女人。
某知名主播,某电影小花,都是些有身份的人,也不知道是谁叫来的。
大佬们谈事,美女作伴,这样的场合并不少见。
“傅少,玩台球吗?”有女人夹着一对丰满的波涛汹涌,手里拿着球杆,含水的眸凝着傅司寒。
沙发上的男人没吭声,手里的打火机掀开合上,再掀开又合上,一双如墨的眸就似深渊,让人看不出喜怒。
随后,他将打火机往桌上一扔,微勾了嘴角:“不玩。”
傅司寒拒绝得干脃,但这清冷一笑,甚至都不能称之为笑的颜,瞬间便把女人看醉了。
酒未沾,人已醉。
他起身,暮雪已有眼力劲儿的把外套递上。
“我去外面透透气,不用跟来。”他撂了话,径直走出了包厢门。
凌晨一点的江城,顶层露台,夜风吹得檐下的风铃丁零作响,刮动着傅司寒身上的风衣。
他手里夹着烟站在护栏边俯瞰整座城,入目尽是璀璨夜色,灯光将他欣长的身影拉得很长。
“先生,需要喝点什么吗?”有服务生上前询问。
傅司寒回头,一阵风把犄角旮旯里的纸吹到了他脚下,是张素描画像。
服务生蹲下去,捡了起来。
他瞧了一眼手中的画,又看了看傅司寒,眼睛亮了,笑道:“这位先生,这画上的人跟你好像呀。”
原来二小姐画的是真人版。
手里的烟就要烧到底了,掉了些灰,他抬手狠吸了一口,忽明忽暗的香烟尾焰下,映得男子英俊侧颜如梦如幻。
他单手插着兜,意兴阑珊的瞥了一眼,薄凉的目光落在上面,不过数秒,便移开了视线。
热情的服务生见他欲离开,多一嘴问道:“先生您需要留着这张画吗?”
闻声,傅司寒顿步,空气静寂了数秒。
尔后,他偏头望向不远处,木质屏风后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隔着玉石吧台,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
“不需要。”低沉带着几分清冷的嗓音在耳边寥绕,他平静地回绝。
沙发上的唐若柒原本微扬的嘴角,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一点点地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