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生不是没有想过和楚暮相遇,但看着面前冷酷的人影还是出乎了李生的意料。
是因为刚出囚岛的原因吗?
李生猜测着。
“坐。”
李生指了一下旁边的石凳,把自己头上的喵喵拽了下来。
楚暮看着这一幕面带疑惑:“你不好奇我是谁吗?”
“我应该好奇吗?”
李生看着面前坐在石凳上的楚暮淡淡说道。
“能来到我这里的大概是楚宁的朋友把,其他人也几乎不会来我这里。”
楚暮看着面前的李生,总感觉面前这位和自己差不多大的人有一股子凌驾于一切自信。
“楚家的变化是你做的?”楚暮直言不讳道。
李生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觉得这个变化是好是坏呢?”
楚暮沉默了,是好是坏一目了然,他也不是颠倒黑白的人。
对于提高自己家族实力的人楚暮自然不会有仇恨,只是说面前的这个人太过神秘,让他的内心有些不安。
“谢谢。”
楚暮轻声道。
李生听闻诧异的看向他,笑道:“不用谢,我只是感谢楚宁而已。”
说起这个,楚暮也想起了他来的正事。
“你是谁?”
“我叫李生。”
楚暮微微皱眉:“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你想知道什么?”
“你的身份。”
“你为什么要知道我的身份呢?”
李生反问了一声。
“我有对你的家族做出不利的举动吗?”
楚暮沉默了一会,道:“抱歉,我只是有些敏感了。”
李生笑了笑:“理解。”
楚暮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能从面前的人身上感到一丝不以为意。
他是知道自己魇少的身份的,楚暮感觉得出来。
可他依旧是这么一种模样。
“我这次来要覆灭杨家,你有没有兴趣?”
“没兴趣,你做你的就行了。”
“好。”
楚暮话落,立马起身想要离开。
李生看着他顿了一下,想要问他的墨也从哪里来的,可自己现在问的话多少显得有些突兀。
还是等他在之后的比赛中用出墨也在问吧。
“出来吧。”
话落,柳冰岚从李生的房子里走了出来,看着楚暮离去的方向面色有些激动。
李生看了她一眼,道:“没必要,只是半年罢了。”
“你究竟在等什么?”
李生笑了笑没有说话。
说实话见到楚暮拥有了墨也李生就不那么紧张了。
不管是世界线的修正,还是那只轮回之狐的影响。
总之,自己似乎只能改变小事。
“小势可改,大势不可改……”
李生喃喃着,是这样吗?
……
另一边,关于沙漠中出现一个冰雪世界已经有了几分的名气。
毕竟占地很大,除了大石三人进去其他也有人进入。
但是他们就没有大石这么好的内心了。
大石他们认为冰雪世界救了自己一命,自己应该保护好那片世界,誓死不在暴露他的信息。
可有的人发现这么个地方就想要把他的信息卖给一些大家族大势力。
那么多的统领和战将,这可堪比一些高级领地了。
而且在里面冰属性魂宠的提升似乎都变快了。
越来越多的人朝着那片地域走去,人流也越来越大。
大石三兄弟此时皱了皱眉,不知道该如何。
“大石,他们这些人肯定会肆意的捕捉魂宠,那些生活在冰雪世界的魂宠心智懵懂,很容易就会被捕杀殆尽的!”
清儿泪眼婆娑,内心对冰雪世界颇为担心。
大石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破坏自然的人终究被自然所掩埋。”
“你忘了那个存在了吗?”
“你是说……”
清儿两人看着大石,想起了那个神一般的存在。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伟岸的气息,哪怕是他们城主的十段君主也没有如此强大!
大石嘴角一提微微一笑:“看他们疯狂,看他们死亡。
哪位存在不会允许他们胡来的。”
……
冰域之外的沙漠。
这里一大堆人成群结队的朝着一个目标前去。
他们有的实力不高,但有的人甚至驾驭这十段的统领疾驰奔去。
在那些进去过之人的描述种,哪里有着数之不尽的统领,并且资质奇高不知反抗。
就好像远离人世水潭里面的鱼,一抓一个准。
此时,那些人眼睛里面没有对冰雪世界的憧憬,有的只是对财富的疯狂!
一只统领几十上百万,而哪里有那么多。
只有多捕捉几只那就发了!
大队人马疾行,他们贪婪的内心形成了一个看不见的阴霾。
而率先进去的那些人中,一个年轻的公子满脸惊喜的看着这里。
在他眼里看不见对这个时间的喜爱,渴望的是这些魂宠背后代表财富着的巨额财富!
“张叔,你看那边那朵粉红色的花,会不会是一种灵物?”
范士会指着不远处雪地里那朵粉红色的花朵问道。
被称之为张叔的男人看了一眼,哪里环绕着一些冰属性的气息,确实有些像。
“应该是的,你可以摘下看看。”
范士会点了点头走了过去,拿起那朵花的底部往上一台,就露出了那个可怜兮兮的魂宠。
这样一只魂宠量谁内心也该充满怜惜,但范士会没有。
他眉头一皱:“不是灵物,一只巅峰战将?”
“呵,狗都不用!”
他嫌弃的把莲依依往地上一摔。
“伊伊”
莲依依痛呼一声。
范士会看着莲依依头上抖动的花瓣摸了摸下吧:“你还别说,这从魂宠身上长出的花朵多半有灵物的效果。”
他说着,魂约亮起,一只浑身白毛的站立人影浮现。
冰雪野人,五段九阶,高阶统领。
“去吧他头上的花给拔下来!”
范士会说着,面色中带着丝残忍。
想这种长出花朵或者其他特殊之物的魂宠,那种特殊之物就是魂宠一身的净化,也是他的命脉。
如果没了就会死。
这种基础的知识作为大家族子弟他不会不知道,可他依然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