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裂的兽人短时间之内不会再给联盟造成太大的威胁,毕竟就连他们的前大酋长奥格瑞姆都处在逃亡之中,躲避着加里瑟斯的追捕。
从逃出洛丹伦开始,奥格瑞姆与基尔罗格死眼便开始了流亡生活,联盟的追击让他们两个就像是丧家之犬。
不过在持续的逃亡之中,他们也得到了很多重要的情报。
“大酋长,吃些东西吧。”
东威尔德的大森林之中,基尔罗格将烤热的面包递到奥格瑞姆的面前,毁灭之锤微微颔首接过了食物。
“耐奥祖和芬里斯也失败了。”
奥格瑞姆无奈的叹气说到,大胜之后的喜悦席卷了整个联盟,他们刚才偷物资的那个镇子,在阵外的大树上,张贴着联盟战胜的告示。
那告示上将部落战败的过程写的极为详细,就是这样一个落后的小镇,都能看到耐奥祖、芬里斯、卡加斯这些名字。
听到奥格瑞姆的话,基尔罗格的眼神变得空洞,他突然发现自己看不清前路了。
曾经他付出了一只眼睛的代价,预知了自己的死期。在那预言之中,他看到自己会死在家乡的德莱尼城市奥金顿之中。
可是现在他茫然了,毕竟连自己的世界都可能毁灭了,他又该上哪里找奥金顿死在里面?
这个时候他想到了当初在丹莫罗雪原,那个击败了自己的人族军官,对于他的“命运”当时表现出了相当的不屑。
“李德”
基尔罗格咬着牙念着这个名字,奥格瑞姆知道这个人在基尔罗格心中,已经成了一个心魔,他叹了一口气说到。
“也正是他指挥着联盟,打败了芬里斯的军队”、
说到这里,奥格瑞姆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
“吃饱了就离开这吧,估计镇子已经把我们的事情报告给了联盟,追击我们的军队估计很快就到了。
我们还要去辛特兰寻找伊崔格,他还没有被联盟打败,我们应该还能够找到他。未来的部落何去何从,我们要团结起来思考一下。
毕竟我们要面对的敌人,是联盟、洛萨还有那个李德。”
奥格瑞姆口中的强敌李德,此刻已经回到了瀚海都护,陪同他一起的,是克尔苏加德、加林、马库斯和格里安。
与地精作战,瀚海都护将不可避免的成为主战场,第一师的大部分高层都随同李德来到了这里。
只有阿什坎迪和伯瓦尔还留在王国大陆,由指导员布莱德协助他们带队训练。
从奥特兰克来瀚海都护的传送阵,一次性传送超过十个人以上,就有瘫痪的风险,根本支撑不起大部队的传送。
这也就是为什么李德回在传送门前,发表怀念卡德加超级传送的感概了。
“一周之后,我们的士兵将随着库尔提拉斯的船来到这里,所以我们要提前做好准备。”
李德顾及左右说到,并且推开了传送阵所在房间的门。而让李德所没有想到的是,就在门外俏生生的站着一位婀娜多姿的哨兵将军。
“珊蒂斯,你怎么来了?”
李德惊喜万分的说到,脚步都轻快不少,一步迈下了台阶站到珊蒂斯羽月的面前。
加林、格里安他们几个面面相觑,全都看到了对方脸上惊讶的表情,可还是第一次看到总指挥有如此不淡定的一面。
“我还以为得打通去菲拉斯的路,才能够再见到你呢,却没有想到这么快就与你又见面了。”
李德在说话的时候,手在身体两侧抓了两下,似乎是想要插口袋一样。
珊蒂斯羽月轻笑一声,一对尖耳随之轻轻抖动了一下。
“我这次来可不是为了游玩,是带着敏多的任务来的。”
哨兵将军仅一句话,就让李德有些紧张了起来。
“啊?泰兰德大祭司?她有什么事情吗?”
其实说起来,身份比泰兰德高的大人物,李德也见过不少了,甚至于李德自己本身就是大人物,月之祭祀的身份还不足以让他紧张。
问题的关键是,她是珊蒂斯的“敏多”,李德还不清楚对方“家长”对自己的印象如何呢。
不过随后珊蒂斯的话,却让李德重新变得正经起来。
“不是敏多有什么事情,是她命令我来交流一下。你们最近搞的一些大动作,让敏多对此有些在意。
当然请不要误会,敏多并非是要质询,而是有着事情希望可以提前沟通,这样才不会酿成危机。”
珊蒂斯很清楚李德骨子里是一个很强势的人,所以在措辞的时候特别严谨。
只是珊蒂斯的话倒是把李德给说愣了,他狠狠的想了一下,才意识到对方说的可能是野猪人的事。
卡尔加刺肋造访瀚海都护过去一段时间,李德才收到了家里面的报告。
只能说范克里夫太能干了,或许他真的是搞情报的天才。
他走马上任后不久,就敏锐的把握到问题的关键,瀚海都护注定要与地精开战,而一旦开战便是科赞与瀚海都护综合力量的比拼。
棉花是重要的战略性物资,无论是用于士兵的被服绷带,还是给船提供动力的帆。
战前科赞就靠棉花卡瀚海都护脖子,一旦开战那些棉花将转化成科赞的战争潜力,给瀚海都护带来伤害。
自己得不到,索性就毁掉。
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逻辑,范克里夫对地精的棉花产地下手了。
他亲自带队探索道路,最终被他找到了一条突破人想象力的道路。
就在闪光平原的北方,山壁上的悬崖向北竟然有一条天路,能直接进入尘泥沼泽!
作为督建塞拉摩的工程师之一,范克里夫立刻注意到了这条路对瀚海都护的意义。
当然就在当时来说,打通从陆上去塞拉摩的路,并不是首要的。
范克里夫带着人就从尘泥沼泽的南部出发,沿着沼泽边缘的山脉向西北方向前进。
凭借出色的生存能力,和工程学院最新成果。就在几天之后,范克里夫他们成功的找到了从尘泥沼泽进入贫瘠之地的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