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烬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温迪惹得。
真的超级生气,有一种被人白嫖了一万块的感觉。重点还不是一万块,而是白嫖!
“温迪!你有毒吧?有事好好说清楚不行吗?”
温迪也是一脸的无奈:“我最多只是提供了这个想法,然后又给了奥罗根他需要的材料而已,他到底会把庇护所建立在哪里我也是一点都不知道呀。”
他也觉得自己很冤,毕竟是个人都知道,卡俄斯已经死了,天理杀的,谁都救不了,那么他留下的命星自然就变成了一种单纯的资源了。既然这样,为什么就不能物尽其用呢?
安烬:“我生气的是你将命星拿去用的行为吗?我生气的是你不告诉我,还瞒着我到了这个时候!”
温迪:“哎嘿!”
“哎嘿个鬼哩,你给我认真严肃一点!”
坐在宝座上的奥罗根:“……”
喂,差不多得了,我还在这里呢!给我点镜头好吗?秋梨膏!我好不容易才出场一次,让我好好说台词好不好?导演呢!
温迪:“我不和你说不是害怕你着急嘛,你想想看,命星被拿去做庇护所了,一时半会当然没有办法收回了,与其让你操心,索性直接不告诉多省事?”
“那性质不一样啊,大哥,东西是我的,告诉我,征得我的同意,这没有问题;但是不告诉就私自挪用那就是非法侵占啊!”
“哪里来到非法侵占?有这条法律吗?有的话,它的适用范围能覆盖到我吗?”自由之神巴巴托斯反问。
“嘿!确实没有这条法律,但是你占用我的东西是不是想和我比比谁的拳头更硬?”
温迪:“得了吧,你现在的实力还没有过去的七分之一,和我比实力?我这多出来的三千年是白活的?”
坐在宝座上的奥罗根:“那个,我要说话。”
没有人理会他。
“我请求发言……”
两个大佬还是不理他。
“怎么说我也有发言权吧?”
依旧没有人理他。
“你们俩够了!这可是我的地盘!”
安烬和温迪诧异地看了一眼奥罗根,可以呀,在知道他们俩身份的情况下还敢这么说话,有胆量!
但是转念一想还是和对方吵架更重要。
奥罗根:“……”
妈的,没完没了了是吧?老子今天还就是霍元甲不在家,豁出去了!
“你们这两个愚蠢的神灵!”
安烬和温迪:“嗯?”
坐在王座上的奥罗根腿当时就软了。但是,五百年的倔强,让他无比坚定。
“巴巴托斯!你这喜怒无常的暴君!你亲口指出要让我打造一处避难所,让我对你感恩戴德,让我对你五体投地,可是你呢?
你趁着我的国家遭受灾难之时亲手磨灭了它的最后一丝生机!你这个伪君子!”
“我……”面对奥罗根的指控,温迪的脸上写满了苦涩,想要解释,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听我说,奥罗根,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
“不得已?不得已?好一个不得已,好一个身不由己,我们坎瑞亚人就是在这样的不得已中走向灭亡的,难道我应该感谢你吗?”
安烬:“你确实有理由恨他,但是你也不得不承认,就是他给予了你们最后的生机,怎么,难道有错吗?”
提到庇护所,提到这个他亲手打造并生活了五百年的地方,奥罗根又是骄傲,又是失落,又哭又笑,犹如陷入癫狂。
“这才是最大的残忍啊,我的神灵大人。他给予了我们一丝的生机,让后让我们在这个密不透风的小瓶子中慢慢绝望,慢慢体会死亡的感觉,慢慢感受自己大限将至。”
“可是,这是必要的,还记得我是怎么告诉你的吗?”
奥罗根与温迪同时说道:“寒冬就要降临,凌冽的寒风将会撕碎一切,无法抵抗的小兽就只能深挖自己的地洞,将自己藏在地下,只能囤积自己的种子,尽可能地延长生命,在瑟瑟发抖中度过这漫长的冬天。”
“你还得,奥罗根,可是我为什么听说你要毁掉这里?我为什么听说你还打算对蒙德出手呢?”
奥罗根摇头:“太长了,我的吟游诗人,五百年了,五百年!你知道五百年我是怎么度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