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其中的华服男子,直接走上前来问话。
“哎哎哎,说的就是你们,看什么呢?”
胡桃好意提醒说:“这位先生,我不知道哪个人犯了什么罪,但是动用私行不太妥当吧?这人再这么打下去可就是要死了!”
“死了?死了好哇,省得麻烦。”
这话说的,就好像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狗一样,另外两个千岩军士兵也都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只是不愿意抛头露面,因此背过身对着大家。
安烬他们全都看不下去了。
香菱质问他们:“怎么能这么说?人命又不是地里的韭菜!”
华服男子毫不在意,反而振振有词地说道:“对不起,人民还真就是地里的韭菜,割完了一茬还会长出来新的一茬,不过也就是十来年的功夫而已。”
“你!”
大家都被华服男这个态度气到了。
钟离什么都知道,他站在华服男子面前,质疑道:“璃月法律禁止动用私行明白吗,以你们的行为,这位商人完全可以向总事务司举报你们故意伤害,以你们的所做作为,根本无法掩盖。”
华服男子被激怒了:“哈!笑话,你出去打听打听,我什么时候被总事务司制裁过?倒是你们,一个个能说会道多管闲事,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已普遍理性而言,如果真的存在因果报应,遭报应的应该是你们几人。”
“真是不知好歹是吧?你们走不走,不走我就叫人来抓你们走!”
胡桃都被气笑了:“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嚣张跋扈?”
华服男不屑一笑:“好,那我就告诉你,人们说的荻花洲王就是我,王大刚!记好了,去向千岩军举报我呀,笨蛋!”
“你们,这也太嚣张了吧?就没有人管管你们吗?”
“管?谁敢管?谁能管?我告诉你,就是到了璃月港的总事务司里,照样有人罩着我!不服是不是,来打我呀?”
胡桃撸起袖子就准备开打。
结果那个王大刚直挺挺地站着给胡桃打,叫嚣说:“打了我性质可就不一样了,看我不把你丢进大牢里,小姑娘,还没蹲过牢房吧?那滋味,啧啧!
怎么样?还敢不敢打我呀,来打呀?来打呀?”
安烬实在受不了这个憨批了,跳过去就给这个家伙来了一套王八拳。
“找打是吧,有人是吧?牢房是吧?你好牛啊,知道的说你是荻花洲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璃月王呢!”
安烬打得很没有章法,也没有往致命的地方大,基本上就是那里最疼打哪里。
将这个叫王大刚的华服男打得惨叫连连,哭爷爷告奶奶。
两个跟班一样的千岩军士兵不乐意了,抄起白缨枪朝着安烬架过去。
“停手,停手!胆敢在我们面前打人,你们也太没有王法了,赶紧住手听见没有?”
胡桃和香菱没有理会,二者都掏出自己的武器,将这俩士兵手上的武器轻松挑飞。
荻花洲王孤立无援,很快就惨叫到几乎没有力气。趁着这段时间,香菱为那个商人检查了一下伤势,身体多处外伤,皮下出血严重,有轻微骨折,体力严重不支,要是再晚来个几分钟就有可能闹出人命啦。
气得安烬又给补上了一脚,将这位荻花洲的王者彻底打晕,至于另外俩千岩军,他们跑回去叫人去了。
燕赤霞为安烬叫好:“打得好哇,安烬少爷,打得好,要是我,我肯定打得更得劲!”
安烬将王大刚晾在一旁,几个人带着受伤的商人前进,闲聊之中得知了这个商人的名字,陆任甲。果真是好名字,这名字省脑细胞哇!
带着陆任甲来到荻花洲的村子里,找到大夫为陆任甲治病,大夫甚至都有点害怕因此得罪王大刚有些不敢下手医治,不过好在医者仁心,最终还是为陆任甲好好诊治了一番。
耽搁了一段时间后,大夫就赶着安烬他们走。
“快离开这里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