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虚宗内天骄如云，徐沐晴乃是其中翘楚。出尘脱俗，清丽动人。实力更是凌驾于大半弟子之上。若是当真动手，就算是核心弟子中，那也是名列前茅。

而这位女神级的人物，迟迟都不肯正式进入核心区域接受修炼。原因有二，其一，她本就不屑于争斗，不想太过纠缠于名利的纷争之中，性子淡然却拥有压迫气场。

其二，她当真在等一个人。三年前就知道，她认定的人一定会出现。中间清璇长老不止一次的劝说，要以自己的修炼为主要，但因为天赋原因，谁也无法强求她。

师父不认可，在徐沐晴心中总是存在纠结的。好在她等到了这一天，林牧天缺之体彻底觉醒了。清璇长老亲自测试，并且不准她插手。结果还不错。

林牧超越同龄人的沉稳，还有心境的纯净，都让清璇长老颇为满意。唯一不同的是，她认为林牧不够杀伐果断。与柳寂的那一场对决，他完全可以取胜。

“师父，我们这一辈才几岁啊？不过十多岁而已。你想想这三年里他受了多少苦？受了多少欺辱？若不是大长老与我暗中相助，恐怕活不到现在。”

不是徐沐晴要为林牧辩解，这是事实。从泥沼之中一夕之间崛起，又进入这内院之中。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当然需要处处小心，如履薄冰。

“好好好，我知道你心疼了。从小到大，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吗？为师答应你，若是这次祖地试炼他能够顺利出来，我便不再过问你们之间的事。”

片刻之后，看着徐沐晴离开的倩影，清璇长老眼神变得深邃，旋即深深地叹气：“唉…也不知道我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将来还有很多未知的路，需要你们自己走。”

下一秒，她眼神一变，冷冷的说道：“出来吧。你以为晴儿会察觉不到吗？你的气息被反噬，本就虚弱，所以隐藏的能力也变弱。她只是不说破而已。”

一道人影从暗处走出来，不是柳寂又是谁？他抱拳半跪在地上，脸色很是难看。不甘心，但又不能爆发。始料未及，他居然会落得这个结果。

“清璇长老，我…”

话音未落，清璇长老玉手一挥，将之打断：“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出手就是杀招，招招致命，毫不留情。我是让你替我测试，但没叫你下杀手。”

“你知道你与林牧的区别在哪儿吗？他能够分得清谁是敌人，谁是同门。而你，心中，眼睛里都只有嫉妒，还有那隐藏不住的杀意，这就是天壤之别。”

一针见血，这也是柳寂会落败的原因。按照常理来说，柳寂可是核心弟子，他的实力完全可以将林牧踩在脚下，只要他不爆发妖孽的能量。

但偏偏他就真的输了，他没有输在实力上，是输在心境之上。换句话说，他并没有输给林牧，而是输给自己。好胜心太强，听信他人的挑唆。

“长老，你别被那小子欺骗了。他之所以最后那样做，只是为了收买人心而已。刚来内院，自然要笼络每个师兄弟的心，让自己之后好过一点。”

不甘心，柳寂还是想狡辩。但没想到清璇长老顺着他的话呵斥道：“没错，就算他的目的不单纯，是想要笼络人心。至少他知道不能树敌太多的道理。”

“而你呢？包括你那个不中用的弟弟，一天到晚除了耍威风，除了欺负别的师兄弟，还会做什么？相比于林牧，你们当真差的太远了，真是太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