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啪啪……嘭……”

简单而不结实的木门，最终还是没有完全隔绝厕所里面的所有声音，连续不断的声音传出，店里的几人脸色憋的铁青。

“吱呀……”

被推开的厕所的木门轻声悲鸣，一股淡淡的黑气跟随出来，慢慢消散，庄美华脸比进去之前还要红，低着脑袋往门口走。

“厕所帮忙冲了没？”吴能憋笑。

“冲了！”庄美华的声音，比蚊子的声音还要小上几分。

“我是说厕所的墙壁，上次也有几个女子上了个厕所，把厕所熏的，连灯都黑了，让我差点就把厕所改成暗室！”

“扑哧……”庄美华被逗笑了，脸色也好转了不少，“还真有这样的人？”

“有，她的朋友们！好家伙，在厕所里嘣出一首交响乐出来！”吴能指了指在后面帮他洗碗的周艳。

听到说自己的朋友，周艳回头小拳头轻轻锤了一下吴能肩膀，娇嗔道，“别瞎说！”

“这是你……”庄美华刚刚的笑容在脸上瞬间僵住，眼神似乎也有些失落。

“我招的员工！”吴能笑了笑，“像今天这样的情况，我一个人做不过来。”

“是吗？我们走吧！”

庄美华在周艳身上多看了几眼后，将信将疑的拉着家人转身离开。

……

“好累！！”目送最后的客人离开，吴能瘫倒在椅子上，无力的看着还在擦桌子的周艳，“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去吧！”

周艳抬头看着瘫成一坨的吴能，伸手顺一下被汗水粘在的脸上的几缕头发，“还有一点，我弄完就走！”

说完继续擦着最后一对桌椅，“对了，从我今天的表现来看，试用期合格么？”

吴能愣了一下，定定的看着周艳，“你真的要在我这里工作？”

“那不然，我在这里做什么，玩过家家啊！”终于擦完最后一对桌椅，周艳走到柜台边不远处的水池边，把抹布洗干净后拧干，挂在的架子上。

“今天这样的情况，你受的了么？”吴能早上的时候，还真的以为是开玩笑，没有想到，周艳是当真的。

“还好，我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孩子，这些事情，小时候也没有少做！”

吴能站起来点点头，顺便活动一下身子，坐在小凳子上，又做出两份，自己一份，周艳一份！

“我到底合格不！！”两人一天忙下来都没有吃东西，周艳看到也不客气，拿过来就吃，一边吃，还一边问。

“试用期的话，你不合格！”吴能快速吃完，严肃的回答。

“不合格啊！”周艳吃饭的动作，停下来，眼里似乎有泪花涌现，都这么认真的去做⑩了，都还不合格么？

“嗯，我知道，那我走了！”

把刚刚吃完的两个盘子，细心洗完，走到门口的周艳露出有些勉强的笑容对着吴能说道，眼眶还有些发红，似乎刚刚哭过。

“嗯，慢走！”吴能看着即将要走到出门口的周艳，突然说道，“明天九点钟来上班就可以了！”

“好的！”周艳红着眼睛朝前走，自觉的回答道，只是她突然意识不对，“你不是说我不合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