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说,咱们村里有那个姑娘是她那么穿的,非得把身上的线条都给露出来,生怕男人瞧不见,勾了自己屋子里的还不算,还想勾着别的男人。我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出来的,搁在从前,那都是窑子里做皮肉生意的窑姐儿才会这样吧!”
说话这妇人以往也最是碎嘴,跟晏母杨翠兰也处得不错,平日里也属于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
这回,她能够来蹭油炸果子,少不得也是要附和一二的。再来,她就是看不惯陆霜降,没别的原因,好容易村里头那些年轻漂亮的知青要么嫁人被蹉跎得没以前鲜亮了,要么都托关系回城了,结果又来了个陆霜降,长得漂亮不说,还会打扮。
她男人也向来不是个安分的,每次瞧见了陆霜降了,就跟老鼠见了油一样,眼眸那都是亮亮的,让她瞧见了就生气。
这回儿少不得霍霍陆霜降的名声。
而旁边也有不少来蹭油的,虽然觉得她们说得有些过分,但是也少不得附和附和,不然也不好在这蹭便宜了。
“可不是,这男人都是做大事的,怎么能勾着人不让人走呢?”
“是啊是啊,这男人光是在床上有什么出息,而且你家阿楼是有能耐的,怎么就不找个正派点的姑娘呢,哎,这不是害人吗?”
“你们是不知道,每回二弟回来,那屋子里的动静就响个不停的,他们住东间,我住西间,晚上都能听个半宿的,我爹娘还住在正屋呢,他们都不注意一下的,哦,我们这还有个孩子呢,有时候都得给他们的动静给折腾醒呢!我都不好意思跟他说外头在干嘛,只跟他说打架了!啧啧,还有他们一晚上那水,都得灌几次暖水壶,不然还不够用呢!”杨翠兰难得被大家这样众星拱月的,心里得意洋洋的,越发的起劲儿了,口无遮拦了,“亏得二弟是当兵的,身体好不说,回来的次数也不多,不然还不得被她像是妖精那样,精气神都得给吸没了去。哎,我说说我都燥的慌!”
向来桃花事总是惹人注目的,不管是在男人间流转,还是女人间,都少不得吸引话题度的。
顿时,她们这些人就凑在一起啧啧称奇了起来。
陆霜降停在门口,听了一耳朵的污秽,真的是气得都快无语了。
这说的都是什么事儿?她跟晏承楼向来最是注意动静了,她又是个害羞的,每回两人尽量安静的,就怕被人听见了。而且,什么叫做她缠着晏承楼的,明明每回都是他……呸,不是,明明他们该做事做事,该休息休息,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哪儿来的每天窝在屋子里的?
就是说谎也得打个草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