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看到几上的三坛酒,用右手呯呯的拍了拍,对潘龙道:“哈哈哈哈!顶天啊,实不相瞒,武艺咱先不说,就说这喝酒,当今世上,谁要说他喝酒第一,俺老张绝不认第二!”
潘龙道:“在下也没认第一呀?”
张飞道:“俺老张知道,世人都知道你潘龙喝酒厉害,今天要是俺老张喝过了你,那俺老张定是一喝成名!”
潘龙心想:你本来就已经成名了,只不过是因猪成名罢了。
钱槐听张飞这么说,轻轻的咧了咧嘴,瞧不起张飞的高傲之样,马上呵呵一笑,道:“我说张将军啊,宛城的胡车儿你应该知道,那天和我家潘将军拼酒,直接就喝趴下啦,醉得差点儿到阴间报道,连睡了三天才醒过来,自那以后,他再也不敢与潘将军比酒,见了潘将军就绕道走。”
张飞听钱槐还想吓他,马上把脖子一硬,瞪眼道:“哼!那胡车儿是什么玩意儿!岂能与俺老张相提并论?!”
铁道这一回打算与钱槐统一战线,他也觉得张飞有点儿狂了,于是道:“张将军,在下与胡车儿交过手,他还是很猛的。”
张飞一看这帮人净吹胡车儿有本事,先把喝酒的事儿摞下,马上就伸着脖子理论起来,道:“他猛又怎么样,就你们几个软的像鸟蛋一样的武艺,能打的过谁?别说在城外你们轮流上了,就是一起上,俺老张照样打的你们哭爹喊娘!”
“呀呵!”钱槐一听,嘴巴一下就歪了,咬着牙在心里想着:你个涿郡屠夫,若不是为了进城蹭饭,这会儿哭爹喊娘的不定是谁呢!让你一回你就想上天,今天要不给你点儿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四五六怎么写!
想到这里,钱槐噌的一下就蹦了出来,把腰间杀猪刷的一抽,刀尖指着张飞道:“你个涿郡屠夫,有种出来,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六十四路杀猪刀法!”
众人皆是一愣。
潘龙一看钱槐直接窜了出来,觉得平头哥已经附了他的身了,强宾不压主,就算吵上几句,也不能这样无礼,于是马上大喝道:“六奇休要无礼,快快退下!”
怒火燃烧着双眼,哪里听的进别人说什么。
张飞一看,心里也是大唱忐忑,心想:呀呵?你个矮子,反了你了,敢拿刀在我面前比划,今天要不把你揍回姥姥家去,我就不姓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