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方把手一拱,道:“禀司空,都记下了。”
曹操满意的点了点头。
铁道听到赏这么多东西,满脸激动的往地上一跪,咚的一声,磕了个头,道:“多谢司空大人!”
“哈哈,不用谢,快快请起啊。”
众人一看,曹操这是什么情况?明明是打了败杖,却按胜杖一样军功封赏,历来军中都不带这么玩的,他们个个都想跪求心理阴影。
潘龙一看曹操真的赏了,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悄悄的转过头来,对铁道笑了笑。
钱槐见军功被铁道被窝放屁独吞了,嘴巴马上就鼓起多高,说到底胡车儿也是死在他的刀下,他今天若领不到赏,这辈子都会坐卧不安,于是铁道刚一归位,钱槐便站了出来,对曹操一拱手,道:“司空大人,这杀胡车儿的功劳,也有在下一份。”
曹操一看又是这个大头鬼,虽然他知道有钱槐一份儿,但这份赏却只能赏一个人,不打算赏钱槐,于是仍装作不知道的问:“哦?有你钱六奇一份儿?你倒是说说看?”
钱槐大胆的伸了伸脖子,道:“禀司空大人,那胡车儿是在下与铁道合力而杀,但最终胡车儿还是死在了在下的刀下,是在下的刀割断他的喉咙的,不信可以问铁道。”
到了这时,铁道也只有站出来了,把手一拱,道:“是的司空大人,钱槐所言不错。”
从钱槐站出来的那一刻起,潘龙便知大事不妙,因为他发现曹操的瞳孔在收缩,一收缩就马上要打人了,上次他挨板子的时候,曹操就是这个表情。
果然,曹操静静的瞧着钱槐,然后猛的一拍帅案,道:“来人呀。。。。。。拖出去,杖责十军棍!”
“啊?司空大人,我不服!为什么打在下啊?”
曹操听钱槐叫着,似乎不打算解释。
钱槐边被人往外面拖,边弹着腿,还一边叫着,由于他个子矮,被两个人架死狗一样的架了起来,他干弹腿也没半点儿用。
“啪啪啪啪。。。。。。”
十下很快就打完了,自从上次潘龙因叫疼而多挨了十军棍后,这里每每有人受罚便不敢再叫一声疼,无论多疼,都要死憋到底,决不出声。
十军棍也就是十个数,眨眼间便打完了,钱槐出去的时候被人架出去的,回来的时候没人管,他捂着屁股,一拐一拐的回来了,往地上一跪,满脸委屈的朝曹操一拱手,声如寒鸦的道:“司空大人,在下实在是屈得很哪,这。。。。。。这您要打人,也得给在下个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