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潘龙一脸兴奋的说着,张绣将目光投向别处,拒绝与潘龙对视,摸了摸鼻子,似乎要开始赖账了,这其实是很多人都会做的事情,时不时耍一下赖,也不伤大雅。
贾诩一看张绣面子上有些挂不住,马上站起身来,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潘将军,你这场并未赢啊,顶多算平手罢啦!”
潘龙猛然回头,觉得血压有点儿高了,发现气氛有点儿不对了,贾诩这是要耍懒皮,都说谋士尖酸刻薄,他们最喜欢钻牛角尖,他们都是最小肚鸡肠的人,几乎是每件事情都要看在眼里,若有一件事琢磨不对,主子就要吃大亏,事事都要算计。
“贾先生,你说这话是何意?”潘龙扭过头来,怔怔的望着贾诩,想问他讨个公道,虽然他知道贾诩一开口,胡车儿叫爷爷的事情多半是黄了,但他也需要一个能说服他的理由。
贾诩这时伸手指着潘龙的酒坛道:“将军看看酒坛。”
潘龙飞快的回头看了看,这一回仔细的看了看,连坛底儿都看了,觉得并无异常,然后又对贾诩道:“文和兄,这酒坛没问题呀,陶瓷的,确实没镶金。”
“若在下没看错的话,将军的酒坛里应该还有酒。”
贾诩一边捋自己的胡须,一边满脸自信悠悠的说着,这个动作令潘龙十分反感,他最烦别人这种自侍清高的表情,看到就想踹一脚。
潘龙自然知道酒坛里还剩三分之一的酒,于是直接道:“是有,咋么滴?!”
“有,就说明将军没有赢呀!”
“此话怎么讲?”
“潘将军一定是贵人多忘事呀,呵呵,张将军方才明明是说,谁把坛里的酒先喝完,谁就算赢对吧?”
潘龙飞快的眨眨眼,道:“对呀?”
贾诩淡淡的笑着,又接着道:“那将军的酒并未喝完,又怎么算赢呢?”
“你这。。。。。。”潘龙这时才知道掉坑里啦,明明是自己赢啦,却拿不到锦旗,这滋味儿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于是潘龙又据理力争道:“贾先生,那胡车明明都已经倒地了,凭什么就不能算在下赢?”
贾诩伸着脖子道:“甭管胡车倒地没倒地,比赛规则是谁先喝完谁赢,现在是两人都没喝完,只能算平局!”
潘龙眨了眨眼,觉得贾诩说的也算是有理,正好也给张绣留点儿面子,若再纠缠下去,就真的不识趣了,于是他瞬间就笑了,道:“哈哈哈哈。。。。。。贾先生心思缜密,在下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说着又朝张绣拱手道:“张将军,这局在下并未赢,改天再与车儿一较高下!”
张绣觉得潘龙脑袋真够机灵,给自己留面子的同时也化解了僵局。
“哈哈,好,好,在下敬兄台一杯。”
宴席上又恢复了热闹,一直喝到深夜,仆人才将潘龙送到房间,对于开城门归降之事,整个宴上只字未提,潘龙觉得张绣有意避开话题。
天朦朦亮的时候,潘龙就醒了,感觉头疼的要命,每次喝完酒第二天醒来就会这样,当他坐起身的时候,硬是机伶伶打了个寒噤,他发现自己居然是祼睡,千斤顶都露在了外面,旁边还多了个女人。
当潘龙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他就知道,该死的超级n又偷懒,这个人什么时候进的他房间,怎么被脱的衣服,有没有鱼水交欢,他半点都想不起来,这件事想想都后怕,假如正在他睡觉时有人把他给宰了,他也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