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被人烫死也要沉得住气吗?司马懿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再说太守看起来并不像好人,女儿被打伤,父亲来寻仇,这本就是天经地仪的事,这与好人坏人之说根本扯不上关系。
而正在窦五烧烙铁之际,杜几却和司马懿在另一间牢房嘀咕着什么。
“呵呵,太守大人,烙铁已经烧红了。”窦五点头哈腰的来叫杜几,脸上都能笑出一朵花来。
潘龙不禁冷哼一声,看到牢头儿这副奴才相,他简直恶心的要吐,他觉得牢头儿是天生的奴才,却非要厚颜无耻的和皇亲国戚这四个字扯上关系。
杜几进来后,漫不经心的拨弄着烧红的烙铁,又漫不经心的问潘龙:“你就是潘龙潘顶天?”
“不错,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潘龙潘顶天。”潘龙丝毫不惧怕,当然,这和他体内的超级n有着莫大的关系,若真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他一样会选择变小逃脱,这是对生命极大的尊重,因为他有更大的理想要完成。
“是你打断我女儿三根肋骨,没错吧?”杜几仍在拨弄着烙铁,然后眼睛又直直的盯着潘龙,等他回答。
潘龙觉得杜几的眼神有些不对,更不像司马懿说的,是个好人,但他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于是道:“杜太守,你家女儿确是在下所伤,但俗话说得好,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今天我就得跟您讲讲理了。”
窦五听说潘龙要讲理,马上就笑哈哈哈的笑了起来,笑得肚子都疼了,好不容易才直起了腰,道:“我说顶天啊,你小子可真有意思,明摆着你把人给打了,你还有什么理可讲?”
潘龙很讨厌这种在别人说话时故意插嘴的人,于是不理窦五,仍将眼睛望向了杜几。
杜几眼睛瞅着烧红的烙铁,道:“你倒是说说看。”
有了解释的机会,潘龙自然不想错过,道:“首先,比武的事我是被逼的,其次,大小姐要用五百钱把我买进杜府,我不知道这是太守你的意思,还是小姐的意思?”
“废话,这自然是太守大人的意思!”
窦五又没管住自己的嘴,不小心插了一嘴,这次杜几都有点儿烦他了,突然就瞪了他一眼,意思是你话太多了。
窦五一看杜几瞪他,也只有灰溜溜的把头低了下去。
旁边的狱卒也都觉得窦五话多,这估计也是窦五长年的牢房生活练出来的,动不动就要骂那些犯人,在他眼里,犯人根本不能算人,有时候只是他消遣的活物,卫固在这里当太守的时候,他更加肆无忌惮,打骂犯人都是常有的事,杜几来之后,他才稍稍收敛了些,他当然也知道见风使舵,官大一级压死人,他若不听话,饭盆子就没了。
“自然是本太守的意思。”
杜几已经把烙铁拿出了火炉,朝潘龙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