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螳螂捕蝉,该死的学院又白吃瓜落,把上好的宝物据为己有,今后又不知他们要如何使用。
学院和这个姓易的水煮蛋的做派,无疑让被姜安之杀人取秘的几个门派,和其余闻着腥味打着正义旗号的其余门派很不爽。但是他们都知道,黄金时代的余晖在重新打他们的脸,想要越过去,怕是暂时不能了,几十年都难了。
虽然鬣狗们恨的是牙痒痒,好歹,他们暂时不会轻举妄动。
柳三白冷哼的声音都钻入了易如常耳朵了,他见后者注意到了自己,也不避讳,直接传声入他耳“小子,你故意现在大方送出宝物,就是利用学院做你挡箭牌故意为你昭告天下,避免日后后你惹上麻烦。
那东西现在还是个废物,缺了最重要的,你别以为我跟他们似的会上当受骗当个宝。”
耳朵动了一动,易如常伸出手指,在自己嘴巴上比了一下,也没回答,也没摇头,就是笑了笑。
笑的,要多贱有多贱。
此刻台下的小姑娘拉着旁边男孩子的袖子,仰着脖子,声音脆生生道“喂,还有多久啊,我有颈椎病,而且,我都饿了!”
莫礼都快被晒成咸菜了哪儿还有力气,只是随口揶揄“你小孩子哪里有颈椎?诶,宁,早上不是给你装了一袋兔子肉干吗?人那么大一只啊你都吃完了?”
“嗯,不够塞牙缝的。”宁宁摸摸肚子。
“”莫礼摇头,长叹一口气。
转念一想,他们几人真是白来着一趟表彰会不满撇嘴“那奖励才五百,这个月怕是又要吃清汤面了,还是赶紧在山上偷偷打猎,做点儿肉感带回去吧。”
闻他之言,身边的二叔优雅地翻了一个白眼,将他那把遮阳伞随着太阳转移的方向移了移,才冷哼道“你担心他没钱,才是闲得慌。”
“啊?”
莫礼半张着嘴,不解。
二叔快晕了,这易如常怎什么都不跟我大侄子说啊。
他一指台上的懒散男子,解释道“你知道昨天晚上他一口气杀的那些邪修,个个身上都是有身价的,好一些还是陈年老犯人了更是价值不菲,他因此能拿多少悬赏钱吗?多到手抽筋!”
在莫礼的惊喜表情中,二叔又自言自语“我把你送去你就没学点儿好的?还是笨的慌,不知道谁的基因?”
莫礼收回下颚,习惯性地小声顶嘴“二叔,你跟我的基因相似度很大好不好。”
二叔一边朝着周围的姑娘们露出迷人的笑容,而后转头,立刻变脸,迅速教训自家的大傻侄子“废话,猴子跟你的基因还像呢!
哎呀不行了太热了我得走了,先回店里了,这两天没人看着店子,还不知道怎么样恩。”
说着,二叔长袍一挥,毫不留恋转身就走,等莫礼想起来说“二叔不等等我们吗?”,莫义川早已不见。
看着伞消失而,易如常耳边也没注意仪式结束了没,就眯着眼看了看太阳,他的眼神穿越了太阳,看向的是那个姜安之的离去的黎明。
终归,她没有白白离去。
入道了的姜安之,以平生之力集结出的法器,本来就应该是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神奇,其中,更是有她开创的规则在里面,只可惜了,她的法力还是有限,那毕竟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愿望。
她留下的东西,更应该叫一个“种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