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是什么样的组织,在关押了犯人,并希望从他的嘴里套出点儿什么的时候,他们会选择怎么做?
对的嘛,当然是先挥舞着小皮鞭,一顿猛抽,然后对方无论说什么都当没听见,最后在一阵威逼利诱之后,再听对方吐露真心。这时候,估计是“真话”的几率就非常高了。
老套,但百试百灵。
但是这个“学院”对于他,只是好吃好喝供起来,虽然不让他和别人说话,但是也从来没n。因为如此,他甚至白胖了不少。
黑衣人摸摸自己的脸,哎呀这个肉的。
尚怀瑾笑笑“行了,你走吧,你所说的一切已经非常有价值了。”
我说了什么了,他搔搔头,真是莫名其妙的,他可一句水神大人的坏话没有说,进去多久,他就闭嘴了多久,所以这个学院居然到现在还叫他“黑衣人”。
是他们的人太好面子吧,真的没有严刑拷打?真的进去亲身经历过这些,他才觉得,当年喊的所谓的“”善待战俘的口号,现在还当成老规矩在遵循?
是仁慈,还是这个组织直接没脑子吗?这种机会居然不抓住。
好,你不抓住,我可要顺腿儿溜了。
“你真的放我走?不怕我又出去对你们的人出手?”
“我关了你几个月,但是你现在又被完好无损的放出去,你觉得你们的人还会信任呢?去吧小黑,有事情找爷爷。”
尚怀瑾慈祥地说完这一席话,留下了一个手机给他,让他自行离去。
小黑?
我?
黑衣人指着自己的鼻子。难道就这么定了名字?不会啊,进入剧情之后还是不给一个真名?黑衣人黑衣人的,妈妈会伤心啊好不好。
哦,想起来了,他确实是孤儿院出来的。
不过,这也不是重点啊。
黑衣人张着大嘴,望着尚怀瑾消失的背影,以及自己一身肉色的紧身衣。
半晌,他才憋出一句话“你倒是给我换身衣服啊!”
自然无人搭理了。他叹了一口气,只能捂着敏感部分,自行离去。
好容易找到出口,走出去才发现,这里竟然真的是一个体育场,但是外表看上去是废弃的,自然也没有任何的车辆通行到这里。
他只有看了看尚教授留下的手机里,幸而有打车软件,立刻注册了打车软件,车迅速开过来。
半小时之后,闹市区的某个没有监控的角落里,车开进去,并没有开出来。
捂着敏感部位的男子站在一个看上去像是酒吧后门处,敲门,道“水神大人,我回来了。”
门后,一双灰色的眼睛慢慢睁开。
刚才的会议之时,几个华中区的孩子躲在门后,看自家的分院长和那群老不死的说话,气得不行。
“诶!四眼。”一个鼻梁高高的女孩子戳了戳旁边的男生。
被叫做四眼的男生这种天气还穿着皮衣,她一开口,他就一把捂住她的嘴。
“嘘,出来说!”
几人立刻点点头表示同意,一顿小跑到了院子里的巨型榕树下。马上认真商量起来。
“不行,姓耿的那么恶心,咱们葛老又和苑老关系不错,我们得出手啊,”开口的自然是鼻梁高高的女子,她一向喜欢做出大姐头的样子,也幸而这群小伙伴儿也听她这个孩子王的。
“怎么出手?丫头你说。”一个白白净净的少年压低了他的帽子。
丫头想了想,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敲手心“蓉城你不是有一个小伙伴儿,培训的时候认识的。”
“恩,去年的同期,全华夏就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