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上绕了三圈,易如常脚也没动,就把她重新拉入了自己的控制范围内。
“现在,到了审问你的时候了。小鬼头!嘿嘿嘿!”
“嘿嘿嘿!”
孩子抬头,就看见一大一小两张脸嘿嘿笑着,越靠越近。
“姓啥叫啥从哪儿来到哪儿去说说说说说。嘿嘿我早就想试试这个台词了。”
后一句是对易如常解释的,宁宁呵呵笑着。分明早就忘了自己刚才的立场是在那边了。
呵,女人。
“是不是莫礼叫你看的,你干嘛叫她看这些老古董啊?”易如常还想随意地抱怨一句莫礼。
低头一看,哦,忘了,小礼子都被带走了。
“我是鹤岚,别的便不知了。”
鹤岚软软地答了,又不情愿地推了推他们“请莫离我如此之近。”
她说话好奇怪啊,宁宁想了想,又兴奋起来“你说话好像外国人!你和我一样是外国人?”
“这不叫外国人,这叫古人。”易如常替鹤岚回话。
这种说话方式,明显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说的话。如果不是在耍他们,这个鹤岚就真的是古人了。
“啊鹤岚你是古人?”宁宁歪头,那怎么活到现在呢,鹤岚很多岁了吗?
易如常揉了揉太阳穴。
不过是出门团个建,怎么好像又给自己整来了一个不必要的麻烦?这种撞大运的情况,他是真不想要好吗?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现在就把这个孩子送到学院去,他们爱干什么干什么,但是这个鹤岚,他真心没办法保她平安。
“鹤岚是吧,你还记得什么,知道你的朋友同伴在哪里吗?”易如常问。
鹤岚微微周围,似乎在回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慢悠悠道“下雪了。”
易如常和宁宁诧异的对视。
这是夏天,哪来的雪。
不过,按照鹤岚的说法,她醒来之后就到了一个在下雪的地方,然后,她一直走,一直走,到了这里。奇怪的是,她一直走的是从南到北的路线。
易如常试着回想之前的天气,想起了什么线索,便试着问“泸州六月初下了场不合时宜的雪,你,从泸州过来的?”
“泸州?我没有去过,不记得了。”鹤岚回答。
尽管如此回答,但是鹤岚并没有多苦恼的样子。
“我只知道我在等人。”鹤岚补充了一句。
易如常皱眉。这个说法,他好像很熟悉。
想到这里,他又看了看鹤岚。
她的眼,那么近,那么远,它的年龄,似乎那么却又好像已经数百年岁。
可怜的小脸上,泪痕还没有干呢。
地上,是两个脏兮兮的打火石。因为受潮了,而且其中一块好像还是普通的花岗岩,所以才打不燃啊。
易如常回想起来,刚才的塔塔塔的声音应该就是她打的打火石的声音。
“你似乎法力精深,怎么不用?”
“我,不知道怎么用。”她看上去有些抱歉的样子,笑起来确实风轻云淡。
“啊?”
还能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