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儿?”
禾泽女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作答的是莜莜,它略微有些戏谑道“我们不太清楚,但是根据大人估计,你们这片来了一头强龙,要在这看似清澈的浅谈里,作乱了。”
莜莜说完后,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的雨。
狗会说话?
徐雷难以置信地掏了掏耳朵,确定没听错之后,他激动不已。
果然是不平凡啊我常哥,随便跟着哥都能看见这等奇观!鼓掌,都给我鼓掌!
强龙吗?哼。易如常靠着座椅,抬起下颚示意两位,道“你的意思,还得他们这些地头蛇出动。”
强龙s地头蛇吗?哇真的是一场好戏呢。
徐雷一旁点点头,听得真的过于认真了,就差拿出小本本。
这个场景,此番气势,倒是让人觉得很眼熟。
“嘿嘿,我可没说。”
莜莜翻了个白眼,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好。
其实分明就想看好戏,不是吗?
禾泽女捧着下巴望着他们,只是笑笑。
反观坐在前面那两位,虽然看见狗形态的莜莜在张口说人话,却一点儿都不惊讶。
看来,也是学院的人。
别说是设立所谓的街道办事处,就是在n里都有人,啧啧,不亏是学院。
“两位,请问咱们这是去哪儿啊?”
“武侯区n,就在二中旁边。”
“那里是”
两位互相看了一眼。
“临时指挥所。”
“临时指挥所?这种设备差到b的地方都配叫做临时指挥所吗?你要我怎么指挥!”
正在武侯区n里的临时指挥所里暴跳如雷的,不是别人,正是柳三白。
“现在交通这么便利了,你们从昨天就开始集结,还是只带了这么些东西来,你,你家里的道长呢!”
被点到名的是个矮矮的小道士,可能还没成年吧。无辜地打了个哆嗦,他小声回答“道长他这两天身体不好。”
“干嘛了他鼻炎痔疮还是鸡眼了啊。”
又被这样刻薄地穷追不舍,小道嘴巴一撇,直接“哇”一声哭了出来。
旁边的一手持着两把扇子的男子见了,有些犹豫着想过去安抚那个孩子。
刚想过来,监视器前的男子立刻大喊。
“你!给我站在你的位置上!不准动,阵法破坏了,你就带着你那俩破法器给我滚回山里再也别想回人类世界。”
那人把耳机拔远了些,同时狠狠瞪了空中的无人机一眼。
就像这些人一样,同样奇装异服的人各自占据了一个监视器画面。
铺排了几乎二十多个监视器,同时数台专用对讲机,卫星电话待命,这一层已经排遣了百名。
做一个才准备一天都临时指挥所,这里已经非常的高效了。
饶是如此,正在监视器面前冷笑的男子还是不满意。
他看上去五十上下,拿指甲刮了刮自己的胡茬,这硬胡茬,看上去是快要一周没有剃的程度。
不仅如此,他的黑眼圈都快要耷拉到法令纹上去了,头发也乱,衣衫更是不整,看上去就像是一周没有休息过天天捡垃圾的流浪汉。
比抱着缸的吴劼还要可怕。
推开门,一人拎着一壶泡好的茶和一摞杯子进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尚怀瑾教授。
尚教授刚听见了他训人,自然知道他脾气不好。
饶是如此,尚怀瑾仍然戏谑地叫了他一声。
“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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