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发现,一个才五岁的男孩,前一刻心中奔腾而过一万匹草泥马,而后又一夜春风绿了桃花南岸。
这罪恶的孩子。
笑过之后,战凌拓愉快地跑到欧澜面前,仰头看着她,“欧小澜,你醒了?”
“废话,不醒能站在这里吗,难道是诈尸?”
难得的一次,面对欧小澜恶劣的态度,战凌拓没有针锋相对,而是继续保持笑容,“欧小澜,我们一起去吃早餐吧?”
欧澜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没衣服穿,出不去。”
一直在躲闪的战墨骁终于找到台阶下了,“我去帮你取。”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
欧澜带着锋芒的视线,从战墨骁的背影上收回,又散漫地打了个呵欠,走到床边又躺了下去,每次例假来临,她都像被施了魔法似的全身无力,整天都恹恹的。
战凌拓屁颠屁颠地跟过去,“欧小澜,你还要睡啊?”
欧澜闭着眼睛没理他,心里想着,战墨骁已经回来了,她把这个熊孩子交给他,然后就可以专心准备离婚了。
战凌拓锲而不舍地讨好她,“欧小澜,三天假期,你想做什么?”
欧澜蓦然睁开了眼睛,“三天假期?”
战凌拓点头,有点不可思议,“是啊,中秋节嘛,你忘了,之前我们已经连着上了七天学了,今天开始调休放假了。”
欧澜倏然坐起,掐着手指算了算,之前的确上了七天学了,这还有另外一个意义,那就是她嫁给战墨骁已经七天了。
啊,这坟墓般的死亡婚姻已经过头七了,要不要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