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很黑,很暗,基本属于区的死角。
但,她和乔斯年靠得很近,近到她能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他澄亮而带有怨气的眸子。
这一次,她注意到,他没有喝酒。
他的身上只有低调的沉木香,而没有酒气。
背后的方向盘很硬,磕得她后背疼。
外套掉落在地上,她的身上只有一件睡衣。
乔斯年靠近她,脸上明显有恼意。
“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冷冽的声音在狭窄的车厢内响起,冷漠、不近人情。
“乔爷,你过那么多话,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莫名其妙。”叶佳期淡淡道。
“那个学长,是从你家出来的?”
叶佳期恍然大悟,原来,他看到了楚河。
“没错,是从我家出来的。”她不否认。
“穿成这样,是刚跟他洗了鸳鸯浴?”
语气轻佻而低沉,尾音轻扬。
乔斯年冰凉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肩膀、锁骨,将她的睡衣从肩膀挑开。
叶佳期身体战栗。
“你别碰我。”
“!”
“是。”
“叶佳期”
乔斯年捏着她的手腕,恨不得将她的骨头捏碎。
叶佳期闭上眼睛,她似乎都能听到“咯吱”“咯吱”的声响!
“乔爷,你喊我下来就为了这事儿吗?那你也挺题大做的。”叶佳期淡淡道,“别忘了,我们根本没有关系,你犯不着管我。”
“我们都发生过关系了,你跟我没关系?”
“乔斯年,你能不能别提?”
叶佳期紧咬牙关,很生气。
“不提,我怕你会忘。”
乔斯年眸色暗沉,淬着看不清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