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问题,这个弗蕾娅恐怕不简单。”
男人饮下那杯红酒,将视线移到了窗外,“姑且先保住她的命,她能够贴身在我身边,那么就一定会和背后的人告知这个消息。”
安德仍然为自己的判断失误感到羞耻,垂下头恭敬地行礼,“这一次,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戴里克点头,没再说话了。
安德看了一眼那人精致的侧脸,心底有一个疑惑,忍了又忍,最后还是问了出来,“王……恕我冒昧,为什么在您刚上位,面对的全是一片狼子野心的反抗者时,却让敌国的弗蕾娅公主活下来呢?”
如同对方所顾虑的一样,既然这个弗蕾娅很可能已经被掉包…或者根本就是一个间谍的话,那么最初为什么王不直接下令斩首呢?
那个皇室的所有人,全部都当场毙命了。
难道王和弗蕾娅公主之间有什么过往吗……?
闻言,那人挑眉,“只是一时兴起,知道了她从小被生母虐待的资料,对她有点兴趣罢了,没想到这一次钓到了一条不知好歹的小鱼。”
安德想到了戴里克悲惨的童年,心下叹口气,王果然还是对这种遭遇的人有同情心吧。
“王,我知晓您放不下那些过往,但同情有时该放在合适的人身上。”
戴里克意味不明地看着他轻笑。
“我只是单纯想羞辱一下这样的人,看看意志如何,好用就留下,不好用就丢了。”
安德,“…………”果然他还是把王想的太善良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