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你猜!”陆小露咯咯一笑,甚是天真无邪的调皮道。
阳寿十岁算萝莉,阴寿十五岁算少女,但阳寿阴寿一相加,这就是少妇的年纪了,嚯了个呀,这该如何归类?
陶闲一阵头大,还欲再问,陆小露却失了兴致,打了个哈欠道:“好困呀,我要睡了……陶闲晚安……”
故意的,这绝对是故意的。女人,无论什么年纪,都是喜欢这般磨人。
“哼……”陶闲索性将被子一蒙头,赌气的睡去了。
……
第二天公鸡刚打了两声鸣,陶闲便顶着两窝黑眼圈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今天可是个特别的日子,亲爱的王大爷将带着从山里收获的“战利品”荣归。陶闲可得与他合计合计,如何欢欢喜喜的过个年呢。
当然,关于陆小露的事是绝口不能提的,毕竟王大爷已经到了生命惊喜不可承受之重的年纪。黑发人送“熊猫发”的人,其实也挺累挺惨的。
陶闲刻意将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然后十分显摆的把磨好的面和舂好的米放在院中最显眼的角落,就等着王大爷回来赏自己一朵小红花。
可临近日落,都不见王大爷的踪影。
陶闲心中一凛,连忙出门打听和他一道去打猎的李老汉的消息。谁知李老汉也没音信,他媳妇亦是急得跳脚,今晚可是他们老李家的家族祭啊,错过了可是要挨罚的。
陶闲悻悻而归,寻思:“不能呐,按理来说,与我握手可保他三天平安,可不会出事了吧……”
“陶相公,陶公子,咱又来了!”正思量间,这一胖一瘦二鬼现了形,扭着弯弯的身体,又从陶闲家门缝里钻了进来,可轻车熟路了。
陶闲心中焦虑,见到这二鬼烦闷之气便更甚,遂没好气的喝道:“你俩有完没完,真当我这是收容所了?信不信我一口唾沫喷死你俩!”
“别别别……陶公子有话好说,在下仅仅是一只额上带字的常鬼,没啥法力,可受不了你那一口阳气。”闲事鬼举着胳膊挡在头上,十分敬畏的道。
“那就请二位圆润的离开,小爷我心里正烦着呢。我家大爷就要回来了,若要吓着他,看我不嫩死你俩!”陶闲将袖子一挥,当即下了逐客令。
闲事鬼不以为忤,还恭恭敬敬的作了一揖:“陶公子,在下生前也是位体面人,受您和鬼仙儿姑娘的一饭之恩,怎能不思图报。我这有一消息,不知当讲不……”
“这是在陆地,不用桨,请圆圆的鸽吻吧……”陶闲心中烦躁,毫不犹豫的否决了他。
这“当浆”的破梗绝不能在这异世界流行,必须要扼杀在摇篮里。
“陶闲,你让他说吧。”
沉寂了快一天的陆小露终于从玉玦中苏醒,“嗖”的一声飞了出来。
陶闲揉了揉眼睛,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今天的陆小露身上怎么流光溢彩,熠熠生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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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仙儿姑娘大人,您今儿可真好看……”半响不吱声的蠢鬼突然竖起大拇指,毫不吝啬的开口夸道。
陆小露低头羞涩一笑,右颊小酒窝浅浅的露了出来,模样甚是俏丽可爱。这水玉封玦里储存的灵力,却是让陆小露受益匪浅,受损的鬼脉已好了七七八八,一些初、中级的鬼术也能用出来了。
待悄摸着打量了陶闲一眼,接着又对闲事鬼道:“我家偶像大人今天心情欠佳,有什么消息你和本姑娘说便是。”
“哦……”闲事鬼别有深意的望着陶闲,又继续说道:“陶公子,鬼仙儿大人,不知您二位可听说过‘嵬岭之主’?”
“嵬岭之主?嵬岭这鬼地方还有主人么?”陶闲顿时惊诧道。
嵬岭,陶闲异世界之旅的起点,自己还差点死在这地方,倏然听闲事鬼提起,怎能让他不惊。
见陶闲突然来了兴致,闲事鬼微微一笑,继续道:“万物皆有灵性,江河湖海有水鬼,崇山峻岭有山鬼。这嵬岭之主便是嵬岭之山鬼,这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只不过这嵬岭之主与别的山鬼有所不同罢了。”
“怎么个不同法?”
闲事鬼一番言语,陶闲颇觉新鲜,这可是新的知识点,是哲学家进步的阶梯啊。
闲事鬼道:“一般的山鬼,受冥府阴司所辖,也会帮冥府做一些勾人魂魄,填补魂册的事。所以阳间一些倒霉催的生人入了山之后,再也没了踪影,便是因这山鬼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