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并没有发现什么。反而是在方菱儿快毕业的那一年,她收到了一张张这个“单纯善良”的姑娘发来的一张张和她丈夫的暧昧照片,而丈夫,竟然连家也不回了。
去公司找他,他在国外,打电话也不接。
最可恨的是,方菱儿伙同男人把公司在短短一年内,由盈利变为负债,并出面与女人谈判,离婚,净身出户,不用负债不离婚,男人将起诉离婚,女人要负担数额巨大的债务。
在这个过程中,男人从不露面,一切躲在幕后。
就在大年初一,方菱儿叫了要债的人上门讨债,甚至恐吓了一双孩子。女人忍无可忍,本打算跑到方菱儿老家见她父母,要他们管管毕竟她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谁知道一进村就得知男人竟然也在这里。
王姐把那个女人扶起来:“妹子啊,男人铁了心不要这个家,那是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你还是回去吧,别让孩子跟着担惊受怕。”
女人抹抹眼泪:“我这么多年,跟他白手起家,最难的时候两人合吃一包方便面。从没想过会有今天。我本来想离就离,一人一半家产,我也能把孩子好好养大。如今,别说公司,他就连房子也不给我们留。”
王姐叹气,这就是男人哪,爱一个女人的时候信誓旦旦,一旦爱上另一个女人,先前爱的那个就成了绊脚石。
“妈,我们租房子住,我不上贵族学校,我们都能好好长大。”十岁的女孩用小手帮母亲抹去泪水。
王姐的眼圈也红了,有这么懂事的孩子,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苏浅夏听着这种事情也不由唏嘘。
“最后怎样了?”
“听说,因为公司是男人和女人一同打下的江山,男人为这事离婚而且手段那么绝,在那一行也做得很艰难。”王姐叹气:“方菱儿的父母也在村子里没脸呆下去,搬去了市里。方菱儿跟男人不知为什么也没结婚。”
“也对,他们这些凭自己能力赚了文的有文人,找个女人玩玩享受享受是默许的规则,可要是谁破坏这个规则,把第三者娶进门,还用手段让一起吃过苦的糟糠被赶出门,甚至狠心地不苏儿女,这在生意场上也是大忌,也没人敢放心跟他做生意了。”苏浅夏若有所思,悔教夫婿觅封侯,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发达后的心思,也是猜不出的。
“谁说不是呢。”王姐表示赞同:“所以说还是我们小门小户好,文不多,却省心点。不过也有像顾先生这么好的有文人。说到底,还是见没见过世面的问题,见得多了,哪儿会上当迷眼睛呢。”
苏浅夏笑笑:“可能吧。”
王姐见她渐渐有点想昏昏欲睡的趋势,忙叫她:“张医生说了你不能白天睡太多,今天天气很不错,咱们去花园里走走吧。”